及川彻立刻呛声回去:“哈!你在小看及川大人吗!”
九重鹰无辜伸手,“那让你带的东西呢?”他还晃了两下,“牛奶面包和橘子味的ponta,来看望病人好歹要带点慰问品吧,彻?”
及川彻瞪着那只伸出来的左手。看的出来,医院的病号服无法满足一个正值生长期的少年,所以九重的衣服袖子短了些,以往佩戴着运动腕带的地方赫然露出一道横在腕骨旁的疤痕。
他太久没说话,九重鹰恍然低头看着自己伸出的手,佯装无辜地把手收了回去,忧郁地说:“彻就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你……”他转向岩泉一,饱含希望地许愿,“靠谱的阿一一定给我带了对吧?”
岩泉一,“……很遗憾。”他深呼吸,手指坚定的指向及川,“这家伙是直接拽着我过来的,应该是一收到你的简讯就什么都忘了。”
九重鹰悲伤状,“所以?”
“……所以我也没带。”
九重鹰耸肩,“所以你们俩最后一个都指望不上?”
轻松气氛的玩笑话说出口,病房里却一时无人答话。九重鹰没忍住小心的看了下两位好友的表情,瞬间头皮发麻——
及川彻已经是一包泪花眼,看起来马上要痛哭出声;岩泉一也没好到哪去,眼圈红地像只兔子。九重鹰一时无错,顶着两个人专注的目光撑了不到一分钟,最后放弃般的松下肩膀。
“好吧,”他无奈的抬起左手,“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