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收回手,竟亲眼见着那道不算浅的伤口在转瞬间变得细如发丝。 以为是幻觉,祁渊眨了眨眼睛。而伤口竟然进一步消失了,不留一点痕迹。 不正常……越来越不正常了。 “割伤了?我看看。”封喉倾过身子关心。 祁渊终是害怕自己身体的异状被察觉,最终成为连封喉也唾弃的怪物。于是他挤出笑容掩饰道:“没事……没被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