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慈祥。我后来趁着夏油妈妈收拾贴身衣物的时候偷偷拽了拽夏油杰的袖子,问:“你妈妈是不是从你小时候起就特别想要一个女儿?”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对。”
我又问:“那你小时候不会是被当女生养大的吧?”
他脸上的笑容裂了一条缝,抬手按着我的脑袋,笑得特别阴森:“真可惜呢,我的童年生活非常正常!”
我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从他们家的相册里找到什么夏油杰的女装照呢。
夏油的新家在我家附近,四丁目,搬家的时候父亲也来凑热闹。他估计是刚从赛马场回来,身边还跟着毛利叔叔和伏黑先生,毛利叔叔和伏黑先生你一言我一语地吵架,父亲在中间当个和事老,看见我们眼睛一亮,立即就冲了上来。
夏油杰是第一次见伏黑先生,因为这个人夸张的体格而愣了一下,随即礼貌地问了好。
我现在想起来都挺感叹,明明当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气氛还蛮和谐的嘛,结果后来就变成了阴阳怪气,不过说到底,还是伏黑先生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