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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香包,而是求得太后娘娘原谅。

沈思惊来到太后宫中就跪在寝殿门口,一脸虔诚没一会还憋出两行泪,云念与拂冬也纷纷跪了下来,就这么陪着跪了一刻钟,太后寝宫的烛火忽的亮了起来。

太后身边的嬷嬷连忙打开寝殿的门,看着沈思惊跪在门前,明显已经脸色苍白了,她大喊着叫太医,自己连忙过去把沈思惊扶起来,沈思惊发髻上的步摇不住的晃,由嬷嬷扶起来之后还一脸倔强:“嬷嬷莫要扶我,是我对不起沈家这么多年以来的养育之恩,居然为了一个别姓女子而……而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来。请太后娘娘责罚,思惊定当认罪!”

秋日刺骨的晚风又是一阵袭来,嬷嬷即便披着披风尚且都打了个冷颤,更别提身子骨单薄的沈思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后早就留心这里,听到沈思惊执意不肯起来,传召嬷嬷把自己扶过来,站在沈思惊面前良久。

宫女们捧着宫灯站在两侧,沈思惊低下头来不敢直视太后,虽然自己早有计谋和策划,但是关于这位上一届宫斗冠军,沈思惊实在不敢与她对视,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来。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沈思惊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背上被人搭了一件披风,下意识抬起头来,居然是冷着一张脸的太后。

“你也知道说那话是大逆不道啊,哀家当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养病养傻了呢。”太后鲜少对沈思惊说这种话,但沈思惊也知道,太后说完这番话应该也就代表着原谅了,她扶沈思惊起身,拉着进了寝殿。

因为秋日夜晚寒冷,寝殿自太阳落山之时就已经关了窗子,如今里面暖洋洋的,沈思惊进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心也定了下来,随后赖在太后身侧,尽显小女儿家的娇态。

太后原本还是有点端着架子的,可看到沈思惊这般模样,哪里还舍得说她一个字,况且沈思惊是整个丞相府唯一的女儿,沈致远夫妇绝对会力保沈思惊无虞。

“惊儿……哀家其实是怕你吃了亏啊,你说那凌卿意到底与你是什么关系,能让你如此豁得出去保她?”太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久病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社交的人,病一好就多出来这么一个值得拿命去保的好友?

沈思惊也知道自己前些日子的保护太过明显,加上这一次实在乱了阵脚,情急之下才说出这般严重的话,惹得太后疑虑,但是当太后问出来的时候,沈思惊也愣了一愣。

对啊……自己如果只是想要把凌卿意的人生摆正过来,又何必做到为凌卿意而放弃沈家荣光,又何必事事如此着急。

甚至还能为了凌卿意去得罪陈家的嫡女,这些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反常,在自己这里看起来又何尝不是呢。

自己是不是太在意凌卿意了,那又为什么在意呢?沈思惊其实在宫道上要去抱住凌卿意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看书时,看到凌卿意为了渣男费尽心思的时候,沈思惊心底那点酸酸的感觉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或许像凌卿意这种女子,这个人……自己在看书的时候就已经心动于她,但当时的沈思惊觉着凌卿意不管怎么样,也永远只是纸片人,可是当真正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满心满怀的心疼,想要为凌卿意纠正人生的情感是藏不住的。

而且一想到凌卿意将来还是会嫁人,那种由心底泛出来的酸楚是完全说不清的。

这么一想就有些走神,太后伸出手来在沈思惊眼前晃了晃,打断了沈思惊的思路,沈思惊这才回过神来。

“太后娘娘……实不相瞒,思惊的病其实是凌三小姐治好的……”沈思惊不知道从哪里扯出来一块手帕,为自己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却足够可怜。

太后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凌卿意,她连忙追问:“可是这凌卿意听说自小养在乡下,近些年才给接回来的,难不成凌卿意还懂医术,甚至连宫中太医都无法医治的疾病,她一出手便好?”

太后明显是震惊大于怀疑,沈思惊就是利用她对自己的这点,接着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