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的过程还是温暖又不想离去的。其实我曾经想过如果我永远没能解除父亲的幻术会怎么样, 但好像某些力量一直推动着我向前。
“你怎么在这里?”
宇智波鼬没有接我的话,他跟我说话的语气也再也不像是对亲人和挚友之间的温柔。
毕竟他说过,他不会再把我当做宇智波止水。
这听起来,真是有一点好笑。
“想起了一点本来忘掉的东西……还有,就算是幻术里死掉也很痛啊,鼬君下次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我一边说一边往他那里走,在一步之远的地方停下了。
现在的宇智波鼬就好像一张完整的拼图,明明所有的碎片都在我眼前,但全部都七零八落的接不到一起,在拼起来之前也不清楚它的全貌究竟是怎样。
他说:“我已经放过你了,你不是宇智波的人。”
给我找的理由多么充分,甚至能够说服很多人。就凭我这头混色的头发,还有跟宇智波止水完全不一样的表现,大多数人都能把我从宇智波里摘出去。
反正,上面那些人都知道,宇智波止水死的时候已经没有写轮眼了。
在宇智波鼬的心里,我这双眼睛,大概也只是换了一双?来之后我还只对二尾用过这双眼睛,他们不知道才是正常的情况。
“那不是你说了算的,我现在想插手了。”
我一边说一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也不管后面还在昏迷的宇智波佐助,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先把注意力放到那个孩子身上。
“鼬君,如果我一开始想到你要做什么,就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了。我以为你会跟他一样站在宇智波一族的立场上,没想到你选择了木叶。”
跟我一样啊。
不在乎家族,也不在乎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放在了更多人身上,宇智波鼬就变成了宇智波一族和村子的牺牲品。
他表情很冷,就站在那里。
“这跟你没有关系。”
他还是这么说,根本不打算改口,也不打算离开。
我叹了口气:“然后呢,然后你要去哪里?你还有一个留在木叶的可能,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这句话让他微微睁大眼睛。
“你说什么?”
他应该没想到还有这个做法,不过当个叛忍对我来说已经非常熟悉,已经当过十多年的S级叛忍,在这里也只能算是重操旧业。
我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把这件事揽下来,我是根部的成员,做这件事会比你更合理。没关系,团藏那边我会解决,我跟‘他’不一样,这次不会再失败的。”
过去的我,选择孤身一人去找志村团藏,对他使用别天神。
至于现在……反正就是一个木叶的高层,他也导致了现在的情况,无论是为我自己还是为宇智波一族报仇,杀了他也不过分吧。
我是宇智波止水,也不是宇智波止水。
“人都是我杀的。”他声音很轻,“你再不走,也会包括你。”
宇智波鼬这话很像是威胁,或许也确实是,但我并不觉得现在的他还能威胁到我。
宇智波带土在那边被我忽悠到宕机了,外面全都是根部的忍者,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大摇大摆过来帮忙。
听到宇智波鼬的话我就把手放在腰间的刀上,这把刀我太熟悉了,熟悉到就跟我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拔刀出鞘,风与火的刀忍术已经像呼吸一样缠绕其上。
“我不是很想跟鼬君打,不过鼬君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把他打晕绑回木叶这事我已经干过一次了,再干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我站起来,站到了这个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他没见过宇智波止水这样的战斗。
我以前可不会这么战斗……我自己都记不清楚的那个过去里,我是擅长火遁和瞬身术的,跟大多数宇智波一族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