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告诉他。”
我笑盈盈地点头:“我会用写轮眼把你讲故事的过程放给他看的。”
黑绝已经开始渗进地里了:“所以,无限月读?”
“也不是不行。”我用手撑着从桌子上跳下来,因为剧烈的痛痛感还差点没站稳,走到门边把原本关着的门打开,灰尘化作狭小的斑点出现在视线里,耀眼的光线忽然之间照进来。
再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这里有点眼熟,从交错的线条和醒目的红色里分辨出——
这不是宇智波一族的神社吗?
不过,选择神社这种偏僻的地方来交易,确实很有仪式感。所谓的变亮对我来说也只是黑白稍微交换了一下位置,我的视野里连灰色都没有,更不用说分辨那些东西,但更老的老祖宗留下的石碑却清清楚楚地摆在那里。
“我还真是讨厌这种东西啊。”
这样束缚着宇智波,把所有的族人都关进名为宇智波的牢笼里的过去的传统,延续了千年的旧事,都不过是这座小小神社里所继承的剪影。他们年复一年地坐在那块石碑前围城一圈,讨论的也不过是与往日并无不同的陈腐东西。
反正我疯了。我这么想。
“要不然,把它砸了吧。”
我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还没深入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抬手挥刀,这次是附着了更像是宇智波的火遁,带着灼然的气息把石碑整个劈成两半。
黑绝本来要说“反正也已经用不……”,还没说完就看到我认真地把石碑碾成粉末,风遁卷着那些碎石块飞出门外。
飞吧。
“不是很美吗?”我说,“这种东西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这个早就在千百年的历史里腐烂的宇智波一族也是,老头子有句话还是对的,现在的宇智波没有留存的价值。”
我们需要的是未来的宇智波,所以过去的可以遗忘,现在的可以牺牲,这都是我们会做出来的事。不止是宇智波,还有所有的人类。
白色的生物已经碎碎念了半天,我几乎懒得去听它在说什么,但这次它忽然变安静。
然后它小心翼翼地对黑绝说:“你看,小止水果然疯了,我们快逃吧。”
我就静静地盯着它们。
白色的生物吓得抖了抖,整个扭成一团。像是一体分不开又完全相反的生物,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啊。
“这个白的是什么东西?”
我问出这句话之后,黑绝捂住了白色的那只的嘴巴:“它叫白绝,是千手柱间的失败复制体,这是宇智波斑干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白色的好不容易挣扎开,嘟嘟囔囔:“可我有名字……”
我看它们两个,最后挥挥手:“明天就开始收集尾兽。从四尾开始。”
一尾可以随时让鸣人召唤过来,二尾三尾都在我手上,别的都还好说,九尾甚至有三只。
两个莫名其妙的生物看我不打算继续问了,就准备离开。不知道是找宇智波斑报信,还是做别的什么事,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要不是轮回眼在我手上随时捏着,说不定它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它们左脚——如果那玩意是脚——刚踏出神社的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叫住了它们。
“你说的那个辉夜公主,长什么样?”
我要拿给老头子看,让他看看自己的“前世”斑公主的美丽善良。
黑绝艰难地看着我的眼睛,硬着它没有的头皮给我播放了一个白发女人的影像。
白发,白眼……等等,为什么是白眼?
优雅端庄穿着古代服饰的的女性有着稍许的违和感,但确实也是真实的记忆,或许只是增加了某些修饰。我试着把那些多余的地方抹平,对那个女性的脸看了半天,忽然得出了一个结论。
“黑绝,你有没有想过辉夜公主可能又转世了?老头子都死了好几年了。”
黑绝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宇智波斑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