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出来相亲,他就得早起打扮自己,开车绕去花店拿玫瑰,再带着人家跑山约会吃饭看电影。
感觉做了很多事,但一细想,却又觉得没做什么正经事。
果然还是单身好一些。
林殊长叹一声感叹,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停车场走。
车停在最底层,林殊坐着电梯下行,时不时打哈欠。
叮——
电梯门开了,一股清新的鸢尾雪松味汇入鼻腔,有些醒神。
停车场本该是臭的,充满橡胶轮胎和汽油味,怎么会有一股香气?
倒是挺好闻。
林殊贪婪地嗅了嗅,缓步朝自己的车位走。
林殊本低着头,香气却越来越浓,他想抬头看,一双手工的植鞣革皮鞋却先映入视野。
林殊不用抬头,只凭感觉,就知道是秦渝池站在车门边。
“林先生,好久不见。”那双皮鞋动了,渐行渐近。
没有很久,分明只有五天,林殊在心里说。
秦渝池的声音闷闷的,林殊抬起头看,发现他带了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晶亮好看的眼。
鸢尾雪松的香味又浓了些,确实很好闻,林殊不动声色地又嗅几次。“你有什么事?”嗅够了,林殊移开视线,冷淡地问。
秦渝池伸出双手,拉开空空的衣兜,“林先生,我的手机丢了,能麻烦您送我回一趟酒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