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秋日夜里些微凉意。
他心情很不错,搓了搓冻得冰冷的手指,三步两跨蹦到江盛祠旁边的沙发,将自己往里一砸,
陷进沙发,看江盛祠打游戏。
看了一会儿,陈星河侧眸,瞄了眼他手上的操作。
江盛祠靠着沙发,手指漫不经心地摁着手柄,简单又利落,却总能把游戏玩得很好。
是妥妥的天赋型选手。
看着看着,陈星河眸光微顿,像是发现了什么,眯了眯眼,而后不确定地伸手过去摸了摸。
“你这里怎么有个牙印?”陈星河摩挲过那个不深不浅的牙印,丝毫没往喝醉的自己身上想,
“江盛祠,你有情况啊,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人了?”
这个牙印一看就很新,估计是这两天留下的。
陈星河想了想,这两天他和江盛祠基本都在一块,要么周五白天,江盛祠独自去上课的时候。
见他表情思忖,江盛祠看着他:“想起来了吗?”
陈星河简单串了串这两天的事,边想边猜:“你被你哪个女同学咬了一口?咬通了你的任督二
脉,突然开窍了?”
江盛祠没什么表情。
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陈星河立刻心领神会,挑了挑眉:“我咬的?”
江盛祠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嗯一声,撇开了眼。
陈星河想了想:“昨晚喝醉酒?”
江盛祠又点开了一把游戏,淡淡地嗯一声。
看他半晌,陈星河往沙发上一躺:“我是个非常讲道理的人。”
他一双脚毫无顾忌地搭到江盛祠腿上,拿出手机边玩,边随口胡诌:“如果我咬你,那一定是
你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江盛祠从屏幕上收回视线,扫一眼他:“那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
杨沉吃完饭给陈星河回了消息。
陈星河点开他发来的网盘,打开来检查检查,边还在那胡说八道:“那不好说,毕竟我年轻貌
美,你又人面兽心的。”
“行,那你描述一下。”江盛祠看着他,嘴角微扬,语气慢吞吞的,“我对你做过的,人面兽
心的事。”
陈星河拿开手机,瞥他。
对视片刻,他继续看手机:“不好说,我清醒的时候,你都能强吻我,我醉的时候,谁知道你
能干什么。”
“……可以。”江盛祠撇开了眼,没再跟他多废话,“以后你喝醉的时候,我会把这个罪名坐
实的。”
确定完视频可以播放,陈星河也没在意他说了什么,直接身体一仰,坐起了身:“杨沉把视频
发来了,我刚看了,可以播放。”
他说着又坏坏一笑,拍了拍江盛祠胸膛:“好好学着点,早学早用。”
江盛祠看他片刻,嘴唇一弯,扬了扬眉:“学好了,等你喝醉对你用?”
陈星河一噎。
每次一到这种耍流氓的环节,陈星河的反应总是比江盛祠慢一拍,回回都给他占便宜。
而且明明每次都是他调戏江盛祠,偏偏次次都能给江盛祠占便宜。
与江盛祠那双淡薄的眼睛对视半晌,陈星河忽地皱了下眉。
看到他的表情,江盛祠眸光一滞,静默片秒,撇开了眼,嘴唇微动一下,正想解释什么,就见
陈星河扑过来一把勒住了他脖子。
整个人几乎压到他身上,嘴唇还在他脸侧吐息:“你做梦,要用也是我对你用。”
陈星河什么亏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上下的亏。
江盛祠:“……”
他高估了陈星河的脑子。
陈星河瘫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指挥江盛祠投屏放电影,跟个大爷似的。
投完屏,江盛祠关了房里的灯,只留下床头柜一盏暖光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