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明晃晃的灯光下,宁钰右手手背的骨节上破了皮,伤口有些狰狞,还带着血渍,幸好伤口并不深,上面的血已经凝固住,alpha自身具备的超强愈合力,已经有点往结痂的方向发展了。
宁钰:“只是看着严重,其实只是小伤。”
沐秋言没说话了,起身从房间衣柜下面掏出了一个备用医疗箱。
“咔哒——”箱子打开的声音,在房间里发生清脆一声,里面陈列着最基础的急救医疗用品。沐秋言伸出白皙的手指,拿了一瓶酒精和棉签,以及一小卷绷带走了过来。
这期间,她一直沉默地没说话,宁钰望着对方秋水似的眸,老实地闭上了嘴,任人包扎。
手上的伤口处理完,沐秋言又伸手抓着宁钰短袖的衣摆,慢慢往上撩,入眼是一截白生生纤细的腰身,蓝色的牛仔裤微松地勾在垮上,短袖一掀,腰侧凸起的骨头带着异样的美感。
沐秋言微凉的指尖划过,手下的触感是温热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顺滑白皙的皮肤如上好的美玉不带任何的瑕疵。
眉毛轻扬,沐秋言的手指在宁钰的小腹上打着圈,“肚子上的伤呢?”她记得宁钰进门的时候捂着的就是这个地方。
宁钰耳朵微红,小腹上火烧火燎一般的痒,她难耐地缩了缩脖子,“可能还要再……上面一点?”
于是,那个难熬的触感又开始往上移,短袖衣摆已经快卷到了胸部,皱巴巴地缩成一团,露出一点内衣的边缘,整个小腹暴露在光线下,还是完美无瑕。
宁钰:“应该是内伤,反正我就是觉得痛得很,哪哪都痛。”
沐秋言:“……”
她好脾气地看着宁钰作妖,在自己的床上蜷了身体小幅度地打滚,手捂腹部的动作变了变,转而贴上了后背,“后背,是后背。”
沐秋言的手掌又紧贴向后背,丝绸般滑腻的触感没来由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旖旎,她眼眸微沉,索性将宁钰穿在外面的短袖整个脱了下来,丢在了床下。
宁钰脊背朝上,趴在床上,黑色的秀发垂落,如海藻般缠上沐秋言纤长的手指,沐秋言面色冷然,手上动作却格外轻柔仔细,将宁钰的头发撩到旁边,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捻起又放下,就像是在进行一项极精细的工作,认真又一丝不苟。
只是那微出汗的额头,和愈发幽深的眼眸显露出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宁钰光洁的后背泛起一层莹润的光,别说是青紫可怖的伤痕了,就是一个指印红点都没有留下。
沐秋言低哑着声音道了一句:“小骗子。”
被实质性快刺穿背部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宁钰只觉得后背酥麻发痒,就好似被不存在的羽毛一下又一下地剐蹭着。
“都说了是内伤。”临了了,宁钰还要死鸭子嘴硬,故意勾引人似的放松了腰肩,又翻到了正面,“可能伤口在腿上。”
宽松的牛仔裤下是一双笔挺修长的腿,线条漂亮有力,沐秋言在大腿内侧相触,挑了块最软的肉,掐了掐,“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能不能老,实,点。”
力道不大,但那地方太过柔软敏感,还是让宁钰忍不住倒吸了口气,琥珀般的眼眸漾出了水光点点,像春日暖阳的一汪池水,湿漉漉地,岸边的垂柳,树梢轻点,圈圈涟漪四散。
盈盈泪珠,欲落未落,凝在了眼睫上,宁钰眨着水雾般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沐秋言,“才跟条疯狗打了一架,沐姐姐就不能疼疼我吗?”
沐秋言松开手,没好气地躺在了对方身侧,肩并着肩,微湿的掌心牵起对方受伤的手,凑到了嘴边,小声朝伤处吹着气。
“知道是疯狗,还跟别人打?”
十指交握,感受到对方柔弱无骨的纤手以及手背传来的凉意,宁钰眉眼弯弯,温和的笑意挂在嘴边,“看他不爽很久了,反正我打得过,这伤是揍他揍出来的,他伤得可比我严重多了。”
“节目组签约合同上写过禁止私斗。”
“所以他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