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哈哈哈。这几日天气炎热,我命人制了冰果,下值后可要同去?”
“自然。我独自在家正好闷得慌,那就叨扰小年大人了。”
互相拱拱手,两人仿佛上班摸鱼随口说两句闲话,说完话后年羹尧仍旧去忙,林瑾也继续埋在书案中。
等到忙完回家换了衣裳去年府,到了才发现,翰林院里年龄、职位相仿的都被请来了。
林瑾眼光一闪,立刻堆起笑上前打招呼,挨个问候过去最终停在年羹尧身边:“亮工兄,你将大家都请来怎么没提前告诉我?早知道我就收拾收拾再来,这随便穿着,真是失礼。”
“咱们都是同僚,这点子事值得计较什么?后头都已经准备好了,请。”
“请。”
文人相约,自然是雅事,一群人吃着冰果纳凉,说着说着就谈到朝政上。
能坐在这里的人虽然本身官位不高甚至没有官位,但能被年羹尧请来,家中至少有二、品大员的近亲,对朝中局势再清楚不过。
自诩清流的自然支持正统,言必称储君,主张立贤的有说直郡王军功累累,有说八阿哥礼贤下士,别的阿哥偶然有人提一嘴,但大部分都是这个人。
林瑾眯着眼,看向年羹尧:“今日热闹啊。”
“是吗?不过随便说说,文官不就是针砭时弊?子航对近来的条陈章程可有什么看法?”
他们都是帮着康熙整理文献草拟条陈的,时不时讨论是常态,但皇子们出现频率这么高就不正常了。
略微沉思片刻,林瑾耸肩:“别的事情不知道,不过大姐夫近来很忙,都没空替长姐骂我了。”
“哈哈哈,子航又说笑。”年羹尧举起酒杯,两人隔空一碰,这个话题就算结束了。
虽然林瑾两个姐夫都是皇子,但两个姐夫都是不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实在是鸡肋。
年羹尧叹一声,再看向林瑾的眼神中有些可惜。
林瑾却好像没察觉,听着同僚们明明没提到站队,却字字句句都是站队的对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嘶——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