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毛利雾仁搀到ho酒吧门前的台阶上,纹次郎上前摇响了门铃。
清脆的铃声隔着厚重的大门依旧传到外头,纹次郎竖着耳朵听到愈渐响的脚步声。
他朝菊一比了个手势,在大门打开前那一刻,原地“砰”地消失。
门被向外推开,一个金色短发,单耳戴着耳骨环,面容清俊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他眯着眼,白色的衬衣有些压痕,一只衣袖还挽过了手肘,他似乎是从梦中被吵醒的,出门的时候甚至捂嘴打了个哈欠,朦胧的双眸稍稍眯起,带着一丝随意慵懒,“酒吧晚上七点才正式营业哦,客人您迟点.....”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年轻男人看到了躺在台阶上不省人事,又满面血迹的毛利雾仁。
他瞬间警觉起来,收敛了方才不修边幅的散漫,似乎刚才的种种只是假象。他皱起眉,眼神迅速扫过四周,谨慎观察,却没有发现可疑敌人。
随后毫不犹豫地,他蹲下身,双手穿过伤者腋下将人往里抱,也不在意血渍是否会弄脏他的衣物。
他侧过头,向内大喊,声音不似方才那般软和,却也不似刚刚一瞬间的凌厉,而是带有显而易见的慌张。
“草雉哥,八田!快醒醒,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