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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人员织田作之助独立击杀,同时,织田作之助也死于那一场交战中。

看到这我不禁抿了抿嘴唇,织田作死掉了, 在兄长18岁的那年。

我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跟织田作有过几次交情的我, 知道织田作是个不杀人的黑手党, 他之所以会重新拿起枪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有人动了他的软肋——他收养的那五个孩子。

那些孩子最后怎么样了呢, 看兄长目前的状态,大概是也没有幸免吧。

兄长最重要的羁绊就这么断掉了一根, 真是不幸。

那另一个呢,我睁开眼睛,想起了那个叫做坂口安吾的眼镜男。

在清空了刚刚的搜索记录之后,我在搜索栏里重新输入了坂口安吾的名字,结果显示——该人物身份信息未记录在已有档案中。

我盯着一片空白的电脑屏幕,大脑也有一瞬间几乎全是空白的。

嗯?别告诉我这个世界没有坂口安吾这号人的存在,好家伙,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兄长他岂不是太惨了。

不对,应该不是这样的,我摇了摇头,一瞬间关于曾经我去横滨时兄长嘱咐我,不要对坂口安吾报明真实身份的想法一闪而过,那么就说明这个人身份的确有问题。

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让巨大的里世界机器也不敢对他留下丝毫记录呢,在港/黑之上、连黑手党也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会是——

政府

就算不是政府,那也必定是官方的人,直属国家机构的存在。

这样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在坂口安吾离开之后,港口Mafia会把关于他的记录抹的一干二净。

哼,看来□□跟官方有过勾结啊,不然坂口安吾怎么会全身而退,就是这个所谓的勾结又会是什么呢?

会跟mimic事件有关吗,兄长现在的状态做不了假,聪明人不会看不到他眼底那永远无法挥散的哀伤。

所以,是两个人都丢掉了吧,想通这一点后,我撇了下嘴,很好,他又变成没有小伙伴的小朋友了。

浅水喧哗,深水沉默,兄长装得太好,以至于微笑的面具都快烂在脸上了,他就像一条来自深海的游鱼,我们之所以看不清他的泪水,是因为他本身就在水里。

你听见了吗,是离群的鲸鱼在独自哀鸣。

也许是气氛有些忧伤,也许是我思考的太过专注,以至于档案室的门被猛地拉开,我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啊,我还在敌方地盘。

不过我开着感知屏障,应该没人能发现我吧,我这么想着,就没有转头看来者是谁。

*

太宰治刚被过去的弟子打了一拳后,就迎接了来自小矮子的问候。

不过该说不说,小矮子永远也赢不了他是事实,最后还不是被他调戏了一番。

他随手顺了个墨镜,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漫步在港/黑本部的楼层中,路上还跟巡逻人员打了个招呼。

果然带上黑墨镜大家就都是友方。

然而就在太宰治逐渐靠近档案室的时候,他意识到不对,里面好像有人。

这个时间专司情报的档案管理员一般不会来,那么这里面会是谁呢?

太宰治勾起嘴角,继续哼着小曲,嘿嘿,逮到一只小老鼠~

随后他刷的一下拉开了档案室的大门,看向坐在电脑前的那个神秘的身影。

本以为能吓对方一跳,结果预想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神秘的小老鼠甚至都没注意他的到来。

太宰治观察着对方,坐在电脑前的身影看起来是个小小只的女孩,在他开门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失聪?还是窃取情报窃的太专注了?

总之,干什么事都不能这么大意啊,不然会性命不保的哟,小妹妹~

猫咪走起路来是没有声音的,太宰治放轻了步伐慢慢地接近女孩,奇怪的是,越是靠近,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奇异感觉萦绕心头。

会是什么有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