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计划时演唱,我会去商谈翻唱权。”
趁这次活动的人气,推出止水和卡卡西,一举两得。
光田幸太顿了一下,“止水和卡卡西会唱歌跳舞吗?”
“……”浅野空小心地说:“他们唱歌是ktv水平,跳舞……换成对战?”
“那就只唱歌。”光田幸太明智地说,“我会联系声乐老师,选好歌后,他们抓紧时间只练一首歌的话,应该没问题。”
如果排练效果很糟糕,再想办法。
浅野空现场试听起歌单中的歌曲,听到歌单中的一半时,神情一恍。
即使再忙,双子其中一人都会在擂钵街现身,显示自己的存在。刚刚,在擂钵街巡视的影分身“宇智波止水”解除了忍术,记忆回归。
一小时前,擂钵街。
一男一女两人缩着肩膀走进擂钵街。可以看出他们有意打扮得普通,但女人烫着卷发、脸上化着妆,男人留着一头时髦的发型,对周围东张西望,脸上表情带着隐约的新奇、紧张、刺激。
从这些细节,所有擂钵街人都能看出,他们是从外面进来“围观”擂钵街的。
男人上身穿得的大衣微微鼓起,露出一条缝,让里面藏着的小巧的摄像机能拍到外面的景象。看到擂钵街路边的窝棚、铁皮房,男人便会靠过去拍摄几下。
对于这个在外界久富恶名的地方,他们身上带着浓浓的距离感。是一种知道这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闯进来好奇观摩一阵,满足好奇心后便会毫不留恋离开的感觉。
不时路过擂钵街的居民,瞥他们一眼,表情冷漠甚至厌恶。
没有人愿意被当做动物园的动物一样参观。他们的身陷泥泞,却被外界的人当做新奇的戏剧一样揣测和观看。
男人拍了一会儿,评价道:“这里的大部分人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不是成为底层的流浪汉,就是地痞流氓和打手,社会渣滓。”
女人感觉到周围不欢迎的目光,凑近男人,小声道:“前辈,听说这里的人,都像恶犬一样凶恶呢。”
他们是一家专门出吸引眼球的报道的小报记者,这次来探访擂钵街,是专门要出一期“惊悚”、“猎奇”向的报道。
一名路过的少年突然站住,转身冷笑道:“我们就是恶犬又怎么样。
滚!擂钵街不欢迎你们!”
两名小报记者被少年突然的激动吓了一跳,连忙加快脚步走进另一条小巷,然后看着眼前的一幕,冒着冷汗缓缓后退。
几个粗壮大汉不怀好意地围上来,将他们堵在巷尾。
男人挡在女同事身前,吞了口口水强装镇定:“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你们不
是对擂钵街很好奇吗?”为首的壮汉粗暴地扯开男人的大衣抢过摄影机,“不是来拍镜头里的笑话吗?”
一把将摄影机摔在地上,揪住男人的衣领。
男人脸色发白,既是对摄影机的心疼,也是惊慌恐惧。
“啪嗒”有人跳下来的声音。
为首的壮汉一回头:“兜帽侠?!”不由自主松开揪住男人衣领的手,畏惧地后退一步。目光左右扫视,寻找着织梦者的身影。
半晌,见兜帽侠远远站着没有动作,为首的壮汉招呼手下连忙离开。
不多时,小巷中只剩下“宇智波止水”和两名小报记者。
男人长长地松了口气,有些脚软地靠向墙壁。
女人捡起地上的摄影机,伸手扶住男人。
“宇智波止水”从他们身前走过:“要是有选择,没人愿意成为恶犬。
如果你们沦入到擂钵街的困境,面对生存的威胁,也不会比恶犬好多少。”
巷口,那名少年还停留在这里,眼含愤怒、屈辱和无力。
愤怒,是因为屈辱。
无力,是因为他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
自从进入擂钵街,身边人的经历都在告诉他,他的未来已经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