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大半,所以他并不着急,只是在桌前补写着笔记。
课桌右边就是窗户,正好能望见操场,乌泱泱地人群聚集在跑到跑道上。
脑袋又开始疼,他从书包里瓶瓶罐罐的药中找到几样,刚拿出来,就陡然听见走廊外传来熟悉的话语声,而后班门被用力打开,门边磕在墙上,发出“咚”的一下巨响。
他冷静地将药瓶塞回去。
“时槐深!”
秦屹辰终于见到消失了半个月还毫无音讯的人,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就连去家里敲门也没人回应,他差点就要报警,后来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时槐深已经去外地了。
看着时槐深那张那张冷眼旁观的脸,他顿时怒气横生:
“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不和我联系?为什么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时槐深只是平淡的望着他,然后从座位中站起身,秦屹辰登时上前拉住时槐深道:
“怎么?又要走?我不来你就写作业,我一来你就打算走了?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疼。”
冒着冷气儿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秦屹辰这才想起自己的手劲大,掌心还有茧子,便立马松开控制,把时槐深的手腕翻过来看,果然已经有了一道红印。
时槐深抽回手腕,秦屹辰下一步就紧紧跟了上来,一直把人逼退到窗台:
“为什么不回信息?”
“还在因为我向你表白生气?你就那么嫌弃我?”
时槐深退无可退,只得用手撑着背后的窗台,眼前就是秦屹辰坚硬的身体和炙热的呼吸,他一直都受不了这种靠近,眼底逐渐涌起生理性泪水:
“滚开。”
秦屹辰一手掐在他腰上,一手从背后摸上去,在他耳边嗤笑道:
“好,那干脆就让你嫌到底。”
时槐深好像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可教室的前后门都大开着,背后的窗户使得楼下视线望上来便能一览无余,他用力推着秦屹辰的胸膛,心中警铃大作,咬牙道:
“混……”
话还没说完,就被重新堵回肚子中,空气中只剩急促交缠的两道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