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此刻到底在不在国内。一旦得知我此刻不在国内,我就属于不打自招。”
听听就头大。
陆放海道:“你要不干脆一点,直接摊牌吧。老是这么藏着掖着,总有一天会被他识破的。与其这么费尽心思地瞒着他,你还不如主动承认自己的马甲,也许焦泽通情达理,不会怪你呢。”
贺澜的手指焦灼地扣着桌面:“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一度想跟他坦白这件事,可是每一回都被他不动声色给挡回来了。”
一来二去竟然根本找不到机会摊牌。
陆放海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你说有没有可能……”
贺澜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睛死死地盯着陆放海:“什么?”
陆放海咽下口水,道:“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想啊。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他早就识破了你的马甲。他很生气,但是他不说,他假装不知道,静静看着你演戏,等你演到实在演不下去、啪啪打脸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解气,然后再头也不回地走掉……”
“等等。”贺澜被他这个假设说得一阵心慌,“头也不回地走掉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焦泽他会因为我用马甲骗他,然后离开我?”
陆放海声音小了下来:“你也知道这是一种欺骗,有几个人能接受亲近的人拿谎言来接近他的……”
贺澜陷入沉默。
他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又好像还有什么没有意识到。
“先不说这个了。”陆放海看他脸色不好,连忙道,“你堂哥那桩生意,你确定要交给焦泽公司?”
贺澜揉了揉眉心,道:“贺淤不乐意?”
陆放海摆了摆手:“他有什么不乐意的?只需要花钱就能帮他省一堆烦心事,他巴不得呢。只是……”
“只是什么。”
陆放海继续说:“只是以后焦泽不可避免地会经常和贺淤见面,你能放心?”
贺澜一哧:“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焦泽难道会被这种不三不四的男人拐跑?”
比起贺淤,还是路边店里那些长得稍有姿色的猫猫狗狗威胁大。因为焦泽本身很喜欢小动物。
陆放海难得严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焦泽会从你身边的人下手?贺淤这人没什么脑子,一旦被焦泽套出些什么……”
贺澜脸色一变。
他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他道:“贺淤现在在哪里。”
河西饭店。贺淤皱眉擦着手,看着对面笑得春风和煦的焦泽,道:“乔总怎么有空约我出来吃饭?”
要不是他打着「公事」的幌子,贺淤觉得自己真犯不着推了三个酒会来赴约。想着那堆小网红,他心就在滴血。看向焦泽的眼神就更不爽。
“我姓焦。”焦泽微笑。
“哦。”贺淤道,“焦总有什么话就快说吧。这天都快黑了,我养身,每晚八点准时睡觉。”
这一点倒是挺让焦泽意外的。因为贺淤长着一张长期熬夜的脸。
不过,哪怕他这样说,焦泽也按部就班:“既然贺总肯赏这个脸,那不妨就先尝尝这家饭店的河鲜。公事嘛,再说也不迟。”
贺淤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贺淤突然觉得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他晃了晃脑袋,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
好鲜。牙齿都要鲜掉了。
于是他不跟焦泽客气,真的吃了起来。
“贺总也不容易啊。”焦泽静静地看他吃,微笑恰到好处,叹气也恰到好处,“年纪轻轻,一人就掌管南区这么大的集团,付出得肯定比寻常人多吧?就比如我,管一个小公司就已经分身乏术了,如果再给我几个公司,我肯定不行了。”
“那肯定的。”一盘鱼下肚,贺淤也活络起来,“你跟普通人比算好的,跟我比,你比不来。”
“你说得对。”焦泽道。
“南区就像一筐鸡蛋,我必须要时时刻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