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时开口。
“我在等你。”顾西野掏出一支手机,是齐楚的,“哥出门了,手机没有带,我以为他来你家了,但是好像也不是,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我怎么知道。”徐笠推开挡在门前的顾西野,指纹解锁开门,“他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吗?你来问我干什么?”
“你知道。”顾西野笃定道:“如果你不知道,现在早暴跳如雷指着我鼻子骂了。”
这小玩意也没那么傻。
徐笠转身,抽过顾西野手里的手机,“转交手机,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
“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哥?”
徐笠扫过顾西野血刺呼啦的袖子和手,“你先把自己照顾好吧,齐楚就不劳你费心了。他应该也不会回你家了,一会麻烦把他的行李收拾好,我上门去拿。”
“为什么?”顾西野眼睛通红,“他不要我了吗?”
“应该是。”徐笠进屋,回手关上了门。
他给顾西野最后的忠告是:“去找一个新的对象吧。”
对年轻人来说,再遇到一个对口味、喜欢的人,不会是什么难事。
毕竟哪有人在二十多岁就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顾西野怔怔地看着在他眼前合上的大门,手足无措的慌乱席卷了他。
齐楚真的不要他了,他现在能去哪呢?
十一月初,京市大雨,作为秋日为数不多的几场雨,那豆大的雨点冷的的简直像是下冰雹。
这种天气非常适合窝在家里,至少不是在风雨里挨冻。
与此同时,因为顾西野两天休息日都没去上班,有些担心而上门探查情况的秘书终于发现自家少爷不见了。
屋子里很乱,像是狂风过境一般,满目狼藉。
地上到处都是碎裂的玻璃和滚个不停的酒瓶,厨房的酒窖全空了,看毛绒地毯上红酒泼洒的痕迹,应该是摔了一半喝了一半。
除却砸碎的瓷器和打烂的玻璃桌,莫名其妙地就连客厅的水晶吊灯都被拆的七零八落,掉下来的灯球砸裂了好几处瓷砖。
记录损坏家具的秘书抬头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办到的。
过了休息日才来整理屋子的保洁也吓了一跳,这满屋子的工作量是真不轻啊。
清点完损失情况,秘书连找三个卧室都没见到顾西野人影,于是赶紧给杜行慎打电话。
“你说什么?他失踪了?!那么大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不在那栋房子你就去他其它的房子找啊!愣着干什么?!查他消费记录啊!我还不信他一个大活人不吃不喝遁地跑了!”
挂掉电话,杜行慎在办公室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上次这小子一声不吭就跑a市了,这次又犯浑一声不吭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又不是亲爹,一把年纪了,还得为外甥操心操肺?
于是,他一通电话告诉了顾铭爵。
“你们不用找了,我已经把他捉回老宅了。”顾铭爵到底是亲爹,一直派人远远盯着顾西野。
结果发现这小子闭门不出两天之后直接发大疯,下雨天路况乱成一定地步了还敢出门飙车,那车速快的跟不要命似的,好不容易等他被交警拦下,顾铭爵派的保镖及时上场替换驾照,顺带一棍子抽晕少爷带回了老宅。
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衣的顾少爷刚被带回家的时候简直极其邋遢,身上的衬衣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各种脏污都挂着,他自己更是,嘴角都冒胡茬了,也不知道几天没刮胡子。
淋了一场雨,又被抽了一棍子,到家的顾西野没醒过来,直接开始发烧。
顾铭爵进到卧室的时候,家庭医师已经为顾西野打好了退烧针,连带手上有段时间没处理的皮外伤也好好包扎了起来。
“怎么样?”
“就是淋雨导致的肺炎,用了一点抗生素也打了退烧针,差不多今天晚上就能清醒了。”
顾铭爵点头,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