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这个结果,不该由着你胡闹的。”
“不过也好,也好。”
他摆摆手:“去吧。”
澹策提了口气,是啊,还得去考验才行。
现在知道了什么模样,也总比进了泥潭再后悔的强,至少现在还能爽快掉头。
行至门前,看见屋里正在烤火的人,澹策又换上了笑容。
“四月天了,也只有哥哥才会在烤火。”
“湿漉漉的,出门去了?”
承意看着进来的人,笑了起来,连忙招了招手:“快过来烤烤。”
话毕,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澹策见状连忙过去拍了拍他的背:“没事吧?”
“不要紧的,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我明日叫燕沅来看看哥哥吧。”
澹策忽而道了一句,意味不明的看向承意。
“叫世子来做什么,病气泱泱的是待客的样子么。”
承意说完,又顿了顿:“是爹爹要请他过来的吗?”
“谁请有什么区别么?”
承意微垂下眼睑,没有回答。
他们秦家能走到今天实属不易,秦家而今没有什么助力能在朝中帮到他爹,越是接近权力的地方越是风波不断,他爹一个人实在也是举步维艰。
这些年他爹一个人官海沉浮不易,得了他这么多年的疼爱,也当是他能为家里出把力的时候了。
他嫁给谁,对这个家来说自然也变得很重要。
承意揉了揉澹策的脑袋:“爹爹是长辈,那当然有区别啦。”
澹策道:“是我要叫他的,不过想想他这些日子也忙,那就不叫他了。要不然叫云夺过来看看哥哥吧。”
承意手一顿:“你说什么?”
澹策抬眸看着承意:“我碰见他了,他进京赶考,春闱下场,哥哥不知道吗?”
承意看向火盆:“我怎会知道。”
“以前不是常写信的吗?怎会不知?”
“小孩子的时候无事为了练字才时常写信,现在都长大了,字也写得很好了,怎么还写信练字呢。听说他去了寒山书院闭门苦读,如何能扰人家读书。”
承意敲了一下澹策的脑袋:“你也该好好读书。”
澹策勾起嘴角:“是!我要考中进士,让那些背地里说爹爹入仕功名低微的人都闭嘴,我们秦家不是考不中进士才不考的。”
承意点点头:“有志向。”
说完,他又咳嗽了起来。
澹策看着因为咳嗽面色有些潮红的人,蹙起眉:“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待会儿又该咳嗽。”
“嗯。”
过了两日,春闱快要放榜了,京城里的书生也都越发的忧心起来。
“少爷,侍郎府的秦少爷说请您到楚棠楼一聚。”
坐在窗前出神的人闻言偏过头:“楚棠楼?”
“是,少爷,可要回绝?”
“不。”云夺站起身:“我略做梳洗就去赴约。”
在伙计的带路下,云夺进了个雅间,一进门眉心便不由得蹙紧。
屋里不止一个人,还有三四个陪同的姑娘和小哥儿,衣着清凉单薄,此时正夹着菜喂给居中散坐的人嘴里。
许是人太过俊朗,频频引得这些相陪之人越发殷勤。
“呀!来了。快快,做我旁边来。”
云夺走过去坐下:“怎的在此处?”
“这里的姑娘好看。”
澹策冲来者挑了下眉:“说来,我也该叫你一声哥的,云夺,咱们好久不见,今儿好好喝点酒。”
“郎君,您吃菜。”
见着两个客人皆是相貌非凡,陪侍者也格外主动,夹了菜往云夺嘴边送。
云夺抬手制止。
他紧着眉头:“你要喝酒我陪你喝便是,叫他们下去吧。”
澹策有点扫兴的坐直身体:“叫他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