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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比最开冷尬的笑话多少有些进步,但也不多。

原来是女方觉得今日登记成亲了,便是男方家的人,人口税由男方出。

男方觉得吃亏不同意,这样一来成亲费用又高了。还不如再添些银子娶个更好的。

就这样原本就是临时凑一起的,男女双方因为这赋税闹得不欢而散,倒是便宜后面排队的苏刈,进度快了不少。

原本要花一个时辰排队的,现在不到一炷香便解决了。

苏凌看着婚书里粘着官府印刷的契约,摸着印鉴红戳子,嘴角裂开,他戳苏刈肩膀,“什么感觉?”

苏刈牵着他手道,“你说带我去吃酒楼的,要不今天?”

苏凌欢喜点头,还是把马栓在原地,两人直奔酒楼。

“你还没说什么感觉。”苏凌念念不忘追问道。

苏刈捉住那不安分挠他手心的手指,“再问就亲你了。”

苏凌还认真看了下四周,发下街上人来人往,失望低头,而后仰头一脸迫切道,“那回家亲。”

热烈直白毫不掩饰,苏刈看得笑了,心里似融化一般想将人揣在胸口。

苏刈揉揉苏凌脑袋,心想,他可能也需要一个鸡蛋敷乌青了。

两人在酒楼大点特点一顿,足足花了三两银子。

但是苏凌却吃的不得劲儿。

两人没吃几口就打包出酒楼了。

苏凌还在想明明以前,他最喜欢这家酒楼的口味,现在却食之无味。

苏刈见他郁闷,说回家他再重新烧下,苏凌听后才眉头重展雀跃。

之后两人回到媒氏官衙,这条街道多是卖成亲用具的铺子。

一眼望去红灯笼大喜字,街角口还聚着一排算命先生。

两人报生辰八字算了个良辰吉日,然后苏刈买了一对绑着红绸的大雁。

他见街上有的哥儿还带花敷粉,再看苏凌一身素净,问苏凌要买吗。

苏凌被问的直哆嗦,直说苏刈的品味太怪异了。

苏刈没解释,他觉得苏凌就是最好看的。只是见别人有,下意识问问苏凌。

两人又买了些菜添了些零嘴糕点,然后再买些酒肉提给蔡老头请他修屋子,接着赶马车便回村了。

两人回到村里,河边有两三个浣衣的妇人。

她们听见马车动静下意识寻声望去,见苏刈手里提着一对大雁,再看苏凌神色,便知道两人好事将近,纷纷道喜。

苏凌笑着应道,还说到时候要麻烦人来帮厨子。

几人纷纷说好,倒是一旁隔一丈远的袁晶翠沉着个脸。

她把衣服放在水里石块上,搥衣服时水溅得老远,大多打在那几个说笑妇人的脸上。

“哎,晶翠,你把衣服拧下水再搥嘛,水溅得到处都是,这又不是夏天打在身上湿冷湿冷的。”

袁晶翠斜眼横道,“没看我隔这么宽的地方?你怕水自己不会隔远点?”

那人正准备说什么,一旁人拉了她示意别和这个疯子扯。

那人一脸怒气正准备爆发,扭头却见袁晶翠一脸怨毒地看着马车方向。

只见苏凌两人欢欢喜喜卸了马车,提着东西往史厨子家走去。

几人悄声道,“这是眼红人家走的亲近了,眼馋人家过的好。”

又几人点头随声附和,说报应。

袁晶翠见几人交头接耳,自然知道她们在说她。

以前她也没少和这几人一起洗衣服的时候嘀嘀咕咕,她把棒槌狠狠砸了下石头,大声道,“你们嘀咕什么!”

那几人原本就窝着火,见越忍让袁晶翠越神气,还真以为怕她了。

就在她们想撸起袖子吵的时候,村口又响起嗒嗒的马蹄声。

几人寻声望去,是城里富贵人家的马车,就连赶车的小厮都穿的精神合身。

马车盖上嵌着几颗华珠垂着璎珞结一闪一闪的,车厢木窗雕花精巧华丽,轿帘子上印着烫金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