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听他说完后会不会吓到脸色惨白。
阿凌是心里有他的。
但是袁秀才说的没错。寒冬夜里以为取暖依偎的是大氅,醒来却发现是吃人的猛兽,正常人都会被吓破胆。
但猛兽的柔软腹部,向来只朝配偶摊开只给心上人依偎。
两方都没错,错就在不是一个世界的。
苏刈手指从漂亮的眉眼慢慢下移至紧抿的唇瓣,唇瓣纹路细腻看着很软,指腹轻轻按压下去,唇瓣瞬间薄红。与之而来,靠在侧腰上的身体也顿时僵硬紧绷。
苏刈放下巾布,扶正苏凌肩膀让他看着自己,“阿凌,我一直想吻你。”
他贪鄙,想着用短暂的亲昵与欢愉麻痹苏凌。这样他再说出口时,苏凌是不是有个缓冲能接受些。
苏凌睁眼,被撩得面红耳赤脑袋晕晕,下意识道,“是吗?”
苏刈想亲他,之前他还做那梦觉得怪羞臊的。
苏凌想着,而后突然睁大眼睛,眼里来了怒气,“那你还等什么,快亲啊!”
一想到那晚做了一夜亲不到嘴的梦,苏凌脾气就上来了。
整整一夜,苏刈在他耳边问可不可以亲他。魔咒似的循环往复,导致现在见苏刈这么说他就生气。
他见苏刈突然愣住,揪着他的衣领,气势汹汹作势贴上。
苏刈一个愣神没反应过来,便被苏凌倾身压倒。在快倒地时苏刈终于回神,他腰部发力单臂撑地,另一只手揽住身体倾斜的苏凌,将人抱坐在自己腰腹上。
两人气息都乱了,苏凌甚至能感受到苏刈身体的冲动。
两个脑袋即将凑近时,院子口小路哎呦一声惊响,吓得苏凌顿时就缩了。
二姑一山上便见此场面,老脸难得一红似震惊地说不出话,“年轻人这么、这么、”她难得磕磕巴巴,最后垮下脸,用长辈过来人口气道:
“这姿势看着费腰。年轻还得悠着点。”
苏凌咻地脸爆红,连忙起身。但脚蹲麻了还没站起来便一个踉跄压下,把没注意的苏刈彻底压在身下。
二姑看得目瞪口呆,慌忙把木钵放在地上,都没交代是什么菜,就匆匆转身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