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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笋。

“怎么说?”苏凌走近道。

大□□:“你们家竹林的竹笋经常被人拔吗?要这样气死偷笋的?”

“偷笋的人看到笋两眼冒光,挖死挖活的最后发现笋芯子已经被人用刀摘了,让人白忙活空欢喜一场。”

苏凌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得他一脚朝那竹笋踢去。

果然那竹笋看着好好的,实则被人挖了竹芯子,外表竹壳乍看完好无损没有异常。

挖了就挖了,还非得气死后来挖笋的主人家。

苏凌可咽不下这口气,他低头看竹笋断横,还鲜嫩着,就这两天割的。

苏凌问大黑,“你上山下套的铁夹子在家吗?”

大黑看着发怒的苏凌,不敢惹,起身连退了两步。

“那铁夹子野猪腿都能夹断,夹人要么断腿要么断筋啊。”大□□。

大黑对一旁走近的苏刈道,“凌哥儿正在气头上,刈兄弟,你劝劝他。”

苏凌气得正上头,“谁能管我?欺负到我头上了,不吃点苦头以为我好拿捏。”

苏刈看了一眼被踢裂开的竹笋壳子,轻拍苏凌肩膀,“别气,没人能欺负你。”

大黑捂眼,苏刈也太耙耳朵了。

他只得呐呐道家里套子夹子都埋上山了。

这两天村里要组织围猎,他昨天叫苏刈一起去,没找见人就没告诉苏刈。

大黑见苏刈不打算劝苏凌,也不好继续待下去,提着篮子准备走了。

“等会儿。”

大黑听见苏凌怒气未消的声音,心想自己没惹他吧,却也转身回头了。

苏凌道,“我刚刚也捡了些竹菇,你一起拿去吧。”

大黑不自觉松了口气,凌哥儿心是真好,就是别惹他。

大黑拿了竹笋后,道谢后准备走,又被苏凌叫住了。

“大黑,你家有夹老鼠的夹子吗,我家这竹林老鼠实在太气人,非要夹断腿不可。”

大黑听得满头疑惑,“我刚刚没看到老鼠啊,竹林里的老鼠你管它干啥。再说你家老鼠药管用,撒上一包就得了。”

苏凌听得无言以对,难怪你夫郎在家受气你都听不出来。

大黑走后,苏刈说他可以在竹林里挖陷阱,竹片削尖同样可以。

苏凌望着苏刈冷硬的侧脸,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让人脚伤半个月就够了,别真要人命了。”

苏凌看了下这片竹林,暴雨后出的秋笋没几颗,都被人偷走了,还有些刚冒出土的尖子逃过一劫。

有一就有二不担心那小偷不再来。

苏凌越想越气,又是朝那竹笋踢去,这会儿看走眼了,是个实心完好的竹笋。

苏凌脚尖受阻,刚好站在下坡处,脚下竹叶湿滑猛地受力,刺溜一声滑着竹叶人往后倒去。

“啊~”

“唔。”

苏凌虽然被苏刈扶住了,但嘴角好像擦过什么柔软温热的地方。

他没来得及细想,就听两人胸膛交接处砰砰作乱响,他一条腿正夹在苏刈双腿中间。

慌得苏凌急忙抬腿起身,却听头顶闷哼一声,随之搭在他腰上的手往前用力一带,腹部相贴,那双大手烫得腰间发软。

他的腿还被夹在滚烫的地方,太亲密了,瞬间让他心慌坠入旋转漩涡。

爆红着一张脸下意识慌张抬头,对上苏刈那双暗暗幽深的眼睛,似将他裹入密不透风的暗角里,呼吸逐渐灼热。

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仰起细长的脖子瞪苏刈,眼底双光潋滟似求似饶。

“放开。”

苏刈眼神似点火一般一寸寸掠过雪白的脖颈,落在烧得绯红的耳尖处,手指不自觉蜷曲手心微痒。

他垂下眼眸敛去突然失控暴动的欲望,微哑低声道好。

禁锢的手一松开,苏凌像是兔子似的从发烫的怀里蹦开。

手指短暂相接似不舍似挽留,微凉的指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