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的手沿着脸侧,酥酥、麻麻的,沿至光洁小巧的耳垂。
“狡辩。”惭愧反要躲着,算什么道理?
婉绣斗胆直视那双深色的眼眸,不论本人怎么说怎么笑,眸子里却多是清波无纹。她似真似假,语气有些哽咽,“奴才怕受不起皇恩,怕自己太蠢笨,更怕有一日想要见您,却不能像如今常常得见。”
康熙垂眼,迎着婉绣水色涟漪的剪瞳,盛满了姑娘家莫大的勇气和初衷。
理由勉勉强强,还算能说通。
康熙神情松缓,刻在眉间的折痕浅淡几分,瞳色清浅着几许琉璃。指腹仍旧捏着耳垂,语气却是几分得意和承诺。
“你若这样说,朕必定见你。”
坐在马车门口的刘进忠沉默的甩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