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一眼：好可怕，这是学傻了吧！

他的小弟和死党，找到他再也不是出去打架了，而是打听她还补不补课。

少女脸上清冷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缝。

“你不是和我保证过，再和他们打架就是小狗？”

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的笔记是她亲手写的，别人的都是复印的；他的试卷是量身定制的，还有她写的贴心备注。

她踢开了人，坐回了位置上。

“我知道了。”

她就刚刚好伸出了脚。

“燕燕，你吵死了。”

她：“……”

他被她涂了一身，少年觉得怪丑的，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要涂那么大块？”

他僵住了。

她推开他，从书包里翻出了纸笔：“立字据。”

于是少年放低了声音，一边笑一边轻声道：

岁：“……”

医务室已经下班了，但是有放在外面的医药箱。

入冬的这一天，她下意识地想要叫他一起去吃饭，却没有看见少年的身影。

这恶犬说自己的脸疼、手疼，手还可能骨折了。

刚刚打架时还凶神恶煞少年，此时收敛了一切凶相，低下头蹭了蹭她。

就是对方人多，他吃了点亏。

他本来不想搭理这群人，但是他知道他和她绯闻传得满天都是，担心他们去找她的麻烦。于是

他漫不经心地听着老生常谈的训话，依靠在墙壁上，慢慢地揉着嘴角的青紫，心里盘算着回去要怎么糊弄过去，一抬头，就看见了她在不远处看着他。

“若是觉得不公平，就和他一起去老师面前分辩个清楚。”

就在他以为她终于肯理他的时候——

这些二代们不好好学习，最不缺钱。

她：“……”

她说：“如果谁觉得他作弊，拿出证据来。”

头疼，老婆太聪明了怎么办？

被教导主任放过后，少年凑到了她的面前。

那些质疑的声音也开始消失了。

少年：“……”

恶犬说：“岁岁，对不起。”

校霸如今改邪归正了，许久没有出去搞事了。可是他的一部分小弟、还有从前看他不顺眼的小混混，可不会认为他改邪归正了。

她回头幽幽地看他，少年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揣着兜看向别处。

因为他在脸上写了四个字——

少年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连声音都在发抖，竟哑口无言。

这种区别对待，实在是叫人心花怒放。

然后他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震惊地看着他。

他想：这种被人维护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她仿佛感觉到他的注视，抬头一看，就看见了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我爱岁岁、我爱岁岁、我爱岁岁……”

她听完了事情的始末，终于不生气了，只是把他拽去了医务室。

她还要走——

07.

他找到了她，问她愿不愿意给他讲课的时候多带几个人？

他沉思了一会儿：“你说的对，我明天还要去国旗下念检讨，顶着一脸药水，是挺丢人的。”

他拿出了自己给她的时薪敲打小弟们——

他当然赢了，毕竟身手好得不可思议，还学过拳击。

想到那个可怕的画面，她于是立马飞快道：“不生气了。”

她突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她说生气，他就会威胁她顶着那张写了“我爱岁岁”的脸上讲台去？

偶尔，她还会在试卷上写道：放学一起吃饭？

周围静了下来。

少年拿起了药水，在脸上慢腾腾地写上了四个字，然后转过头，得意地看着她。

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