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给扯了下来。
这条小蛇白眼一翻:
朝照月的面上有一股灰败之气。
她咬牙——
“水婆婆!你快来!有人把照月哥给打晕了!”
水婆婆叹了一声:“你是阿菩的女儿么?”
小眼睛瞥她一眼,嘶嘶:“狡猾的人族,你为什么不多多利用主人?”
朝今岁立马就想到了相思小师妹说的“神树族人”。
她抱住了枕头,低声道:“燕燕,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骂我?”
长发青年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她。
水婆婆面色一变,立马掏出了一粒绿色的菩提子,塞进了朝照月的嘴里。
尤其是不怎么擅长忍耐,时常显得放肆而暴虐的魔族。
很快,这群神树族人中间,走出来了一个老婆婆。
她的背后本来如同一片洁白的美玉,此时却如同美玉有裂;形状漂亮的肩胛骨像是一片蝴蝶,隐约可见她细而柔韧的腰肢,有漂亮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但是水婆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眼前的少女乍一看气质温和,实际上,眼神却如一把开了刃的剑,清光逼人;和温柔似水的阿菩完全是两个极端。
痛可以忍,命可以不要。
他把她往床上一丢,她猝不及防被他丢进了柔软的被窝,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
少年立马更加警觉了,后退一步,朝着原野的尽头高喊:
一般来说,少宗主的笑容无不利,充满了亲和力,很容易叫放下戒心。
他碰一下都怕她化了的人,却要忍着这样的疼,一声不吭。
她试图把血水粘着的衣服给解开。
“这里呢?”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袖口,她低下头一看——
滚烫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腰上,引起了一阵战栗。
看见她血肉模糊的后背,他的青筋跳了跳,咬了咬后槽牙,忍了好久,才终于从一边沾了灵药的水里拿干净的布给她擦干净周围的血迹。
“小伤,我不痛的。”
但是他们已经到了水婆婆的居所。
却见到了披风下面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透。
这魔头,魔气滔天。往那里一站,就有一种巨大压迫感,残缺的魔角让他看上去更加凶残,几乎已出现,就引起了神树族人的戒备。
水婆婆的视线立马就凝固在了朝今岁的身上,愣了许久:
“跟我来。”
她说的是实话,却彻底惹怒了那魔头。
她突然间感觉到小眼睛的脑袋拱了拱她的手。
水婆婆又看了看那让人非常忌惮的大魔头,还是道:
想到那粒菩提子,她把想问的话给先咽下去了,点了点头。
腰上却突然间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扶住了,“燕燕?”
“阿源、阿澈,你们去给客人收拾出两间房来。”
但是那魔头却死死地盯着她的背。
这魔头危险地眯起了丹凤眼:
两人一蛇,也跟在了水婆婆的身后,朝着神树族的居住地而去。
只听见了撕拉一声,她背后的整块衣服都被扯了下来,她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个领头的少年就是木源,他警惕地看了看燕雪衣,但是水婆婆都没说什么,这少年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就带着一群人朝着密林里面走去。
朝照月面上灰败之气渐渐地消散。
“婆婆,朝照月他现在灵气枯竭,需要马上接受治疗,神树族内可有大夫?”
“是神树族的道友?”
微微想要转过身,却被按住了腰。
暴虐的野兽,在她的脊背上,落下了细碎又虔诚的吻。
怜惜又偏执,虔诚又疯狂。
大魔头推门而入。
她要踏进屋里之时,却被大魔头给猛地拉住了手。
她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背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