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也缠了厚厚的绷带,却有新的伤从划开的绷带里隐隐透出来。
他的丹凤眼恶劣地眯了起来,像是一只懒洋洋的野兽,他突然间说:
这魔头单手托住她,一只手举起了酒瓮灌了一口酒,再次吻了上来,这一口酒辛辣至极,被两人尽数吞了下去。
却被她叫住了,“燕燕。”
他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想要逗她笑。
她突然间问:“就这么喜欢么?”
等到他亲眼所见,再做决定也不迟。
“疼。”
“我都看见了,从头到尾。”
吻得凶猛又热情,简直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
“魔界的酒,是这么喝的。”
魔界的赌场日夜不休,现在仍然热闹无比,到处都是在喝酒的魔族,大笑声此起彼伏,热闹又欢悦。
是不是她发现自己的企图后,意识到他的势在必得,所以甩出了个诱饵先吊着他,届时想要摆脱他?还是别有什么打算,打算一个月之后要了他的命,或者有别的企图?
他连忙抓住了她手,抓进了手心里,心想:真狠心!
就为了跑过来和她说:我不会伤害你么?
他不自在至极,想到身上的伤,就要立马转过去把外袍披上。
管她什么诱饵,咬了再说!
下一秒,她就直接被这魔头在怀里抛了抛,他看起来非常想把她抛高点的,但是好歹记得她是个人族,不是他们疯起来不管不顾的魔族,于是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她只觉得鼻尖有些酸涩。
“这算什么?试用期?”
漂亮的魔头突然间狐疑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座很可怜,对本座心生怜惜才同意的?”
她才刚刚缓过来,下一秒,他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铁一般的手猛地托住了她柔软的臀,将她抵在了墙壁上,炽热至极的体温,掠夺性极强的眼神锁定着她。
她把酒杯放下,面露疑惑:“那魔界,是怎么喝酒的?”
“燕燕,我可怜你,可以给你灵石。”
他猛地顿住了,一双丹凤眼微微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魔族恶劣起来就像是个大混混,还恶作剧似的把她往上抛。
她很小就承担起了很多的责任,太早学会了审时度势、人情交往,于是和人相处,也永远是淡淡的,像是隔了一层。
她摸了摸他面颊上的魔纹,沉默着。
一口酒尽了。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
他的意识渐渐地苏醒,刚刚想要叫广平,就听见了一个声音:“燕燕。”
她不得不抱紧了他,他就发出了恶劣的笑声,还抱着她转了两圈。
但在这团烈火面前,她感觉到了被灼烧的滚烫。
什么叫做对他心生怜惜?
“岁岁,我们魔界可不是这么喝酒的。”
漂亮的魔头面色一下子阴晴不定起来,越想越狐疑:
“不过,要等一个月后。”
“是啊,就这么喜欢。”
他的一双丹凤眼无比潋滟又充满了攻击性,像是某种美丽又有毒的花,掀起了长长的睫毛看着她,漂亮的魔头眼尾有一抹显得格外糜丽的绯红,声音沙哑至极:
届时,不管恨她还是如何,她都接受。
他说:“都是小伤,没事的。”
她打断了这魔头的奇思妙想,认真道:
“燕燕,我负责。”
这种酒酿造过程简单,却十分的辛辣。
她从前甚至以为自己会走无情道。
她年少成名,长得好看,身边从不缺乏爱慕者,诸如夙流云之流,她就算是听了他们的表白,也只觉得:哦,听完就可以练剑去了。
她伸手按了按那魔的肩头,他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旋地转,烈酒入喉。
他不肯放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