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她顿了顿:“不,你不是知道么,前世没过多久,朝太初的修为就要突破到元婴大圆满了,我怕他这一世提前突破,我要抓紧时间追上去。”
他漂亮的丹凤眼一眯,刚刚被她抓到偷亲的心虚再也不见,立马气势惊人,开始乘胜追击:“亲都亲了,睡也睡了,本座的清白也没了。”
他说的没错。
从上一次补魂之时,他就有所猜测。
她浑身僵硬,好一会儿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松懈下来。
她立马反驳:“不对,哪有十次那么多?”
这只正在对她撒娇的大狗狗会怎么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长。
他笑了一声:“不想说就算了,本座迟早会知道的。”
等到这次补魂结束后——
比起上一次补魂的时候,大魔头连这句话都说不出口,这一次他却说得斩钉截铁。
这魔头淡淡道:“十次吧。”
她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答道:“可是上次…”
是会像是一只被狠狠伤害过、还淋了雨的可怜小狗似地看着她;还是会记仇、恨不得咬死她;亦或者,翻脸不认人?
怎么问——
许久之后,她睁开了眼睛,突然间想,要不直接问问他算了。
虽然一句话不说,可是他的存在感无比的强,贪婪而滚烫的视线盯着她,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她抬头看去,果然看见魔宫对面有一座高高的山,依稀能够看见一只魔头正靠在树上,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她。
系统纳闷:“那都是前世的事了。”
岁:“……”
她说:“我想冷静一下。”
这些天,她本应该去思索补天石的下落,思索着当初和朝照月所说的,要不要重建一个宗门……这些事都是她应当做的才是。
此魔只不过僵硬了一瞬间,丹凤眼一眯,气势立马就上来了,无耻地开始翻旧账:
但是话一出口,她突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你为什么偷亲我?”
他突然间起身,低下头,那种滚烫的气息就笼罩了她,他在她的唇边落下了一吻,气息灼热,但是只是含住了她的唇,辗转地吻了吻,并没有深入,像是一个自然至极的晚安吻。
在修为进步的同时,她也回来得越来越晚。
她一回到了卧室里,却看见床前摆了一盆花——不是魔藤花,而是一盆灵晶石花。
这魔头好整以暇,一双丹凤眼打量着她,嗤笑一声:
他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你曾经进入过幻境?”
“不过是亲你一口,亲你一口怎么了?你可是了本座!”
魔界的气候阴冷潮湿,尤其是夜晚,有种入骨的寒意。
他微微一僵。
他突然间开口:“岁岁,那些事,都发生过对不对?”
于是当夜里外面传来脚步声的时候,她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就感觉到了床边有熟悉的气息。
这个问题实在是棘手,她没有回答他。
这问出来感觉怪怪的,问好了,像是什么即将杀妻证道的渣男发言;
所以她冷静的方式,就是疯狂地练剑。
自从那次的亲吻之后,他们虽然也很亲密,那魔头似乎暂时没有越线的举动,就像是纯然把那天的事给忘掉了。
他见她面色好转,便直接去帮她补魂了。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忍不住哑然。
他睁开了眼睛,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的少女。
“怎么,只允许你轻薄本座,不允许本座亲你?”
我从前捅你一剑,你会记仇么?
等到她从万魔窟里面出来,故意饶了一大圈,半夜才回到魔宫的时候,却没有看见那魔头的身影。
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