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她作势要走,被半夏抓住胳膊,娇声笑道:“我的顾姐姐,算我错啦,不打趣你就是。” 她怔在帐子里,许久没吭声。 亲吻…… 她在话本子上见人写过。在辟火图里瞧人画过。甚至在薛家的假山后面,见到薛勤与吴氏蜻蜓点水般偷偷的试过…… 唯独唯独,她,从来没有被人吻过。 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摩挲过自己娇艳的唇瓣。 不该是这样的。 连顾倾,就连顾倾这样卑贱的女子,也能得到男人的怜爱。 为什么只有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