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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但几个小时过去,始终没见到任何雪花在空中飘荡。

林是非以为天气预报还会和以往一样不会准了, 就环抱着岳或的腰身和他面对面地说话, 再时不时地亲他, 趁人之危起来很方便。岳或便背对落地窗,视野受限制。

此时见雪终于来了,他眼睛顿时有点亮,手扶林是非的肩膀就要站起来转换方向去看。

可人体在长时间的维持某个动作时,血液流通不畅,四肢会发软,这也就是人在早上刚睡醒时握拳却使不上力气的原因。

在电影院看两三个小时的电影同样,散场时身上也会无力。

如今的岳或就是。

他喝了酒眼前还晕着,刚才又坐了个把小时,四肢的血液循环没有达到很好的流动,手脚泛软根本使不上力气,还没彻底站起来就又“咚”地坐了回去。

由于半起身再重新跌落,下巴还撞在了林是非的额头,岳或顿时皱眉“嘶”气,手捂脑袋。

他茫然地眨眼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的和林是非对望。

“呵、哈”林是非明知道自己此时不该笑,但他就是没忍住,怕人撞疼了赶紧伸手去揉他下巴。

嘴里却道:“Darling,你是撞到下巴了,捂额头干什么。”

那股异常愉悦的笑音从林是非的胸腔传出,沉闷震颤,岳或感受片刻,突然嘴角朝下撇。

泪腺极其发达地开始蓄起眼泪,往眼眶外滑落。

“你笑什么啊”他抬手打林是非,“谁让你撞我。”

“对不起我错了,”林是非忍笑,诚恳道歉,“别哭。”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及时躲开,让星星疼了,”他继续揉岳或的下巴,动作很轻,像哄三岁小孩儿似的诱哄道,“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呜呜呜呜你你烦人,呜好身、体呜”岳或哭着语无伦次,说话牛头不对马嘴,林是非又忍不住了。

他笑得几乎停不下来,由衷问道:“谁的好身体?”

“你。”岳或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哽咽着回答。

“星星怎么突然说这个?”

“呜呜呜我喝多了那不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嘛,”岳或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瞪人,特别凶,“你管我呢。”

“哈是、是,不管。星星想说什么说什么。”林是非快被那点笑逼疯,但又不能再毫无顾忌地真笑出来,不然会挨怼。

“呜呜呜呜好身”岳或趴在林是非肩膀上哭。

“星星也有好身体啊。”林是非浅咳清嗓子,搂紧岳或的腰身往怀里按以示安慰,把那点还想加大力度上涌的笑意憋回去。

直到岳或伤心地说:“我不行呜呜呜呜”

林是非:“”

林是非的眉梢隐忍地上挑起半边,突然想逗逗他。

反正这时候的岳或心里有什么嘴里就会往外秃噜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往外丢抛出话题,说:“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是吗好像确实是。”岳或认真思索,小声嘟囔,“那我又没有说我、一直不行啊。”

“我该行的时候行,不该行的时候就不行。”

林是非扬眉,特别稀罕地吻落在岳或浓密的发旋:“那星星什么时候行?”

“嗯”岳或把埋在林是非肩膀处的脸抬起来,半天过去不知想起什么,跟遇到危险要保命般地说,“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都不行。”

不被“弄”死就不错了。

他说得很认真,但听在林是非耳朵里却可爱得要命,想把整颗心都掏出来让岳或随便玩儿。

不过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先“死”的肯定是林是非。

他掐住岳或的腰帮他转换了方向,让岳或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仍然将人拥圈在怀。

“星星,看雪。”

他们说话的空挡里,天上的雪落得好像密集了些,今晚的风又刚好朝北吹,纷纷扬扬的雪沫便直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