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乖。”林是非侧首让灼热的唇印在岳或的脸颊,呢喃的话几乎是用声息表达,“所以我和星星只属于彼此。”
“只能、只会属于彼此。”
岳或点头:“嗯。”
林是非用哄几岁小朋友那般的独有语气,轻声道:“那以后星星不要再觉得,只有乖巧才会讨人喜欢了好不好?”
他再次说:“Darling,你是最好的。”
“嗯。”岳或更用力地点头,眼泪染在林是非的颈侧,湿润一片。
话落,林是非唇边便卷起抹轻松愉悦的笑意。
他伸手把岳或的胳膊轻轻扒拉下来,让他的面容展露在自己眼底,拭去他的泪痕,再捉住他的手仔细摩挲。
岳或身上的衬衫有些皱,扣子已经如数解开,肌理纤洁的想要人在上面留下“瑕疵”,他颈间的小地球仪钻石项链,不知怎么藏去了弧度优美的锁.骨窝。
在晦暗的空间里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防止自己犯下大错般,林是非顿时垂眸,安心地把玩岳或的手指节。
片刻后,他摩挲到了对方骨节匀亭的无名指,林是非的手便在上面停留的时间有点长,好像那里的指根处缺了点儿东西。
察觉到异样,岳或问:“怎么了?”
“Darling,”林是非停下手里的动作,从穿戴完好只有些微皱的西裤口袋里掏东西,“我给你戴个东西好不好?”
话音方落地,岳或便霎时起了一阵紧张,整颗心都在胸腔后面跳得非常迅速。
他结巴:“什、什么呀?”
随着最后音节字眼的轻微落下,岳或忽而觉得左手的无名指指根处有点凉,但由于那个东西已经被林是非在口袋里暖热,微凉的触感便转瞬即逝。
银白色的戒指样式简单,此时严丝合缝地圈在岳或的左手无名指的指根处,在微弱的壁灯下却散发着惹目的碎光,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
“尺寸刚刚好。”看着岳或戴上戒指,林是非眼底的喜欢情绪满得几乎要溢出来,“我熟悉星星的一切,都不用特意量。”
他扬唇轻笑,嗓音却极其低哑地道:“Darling,我本来想在宴会上给你戴戒指的,但我担心那时候人多会带给你压力。”
“这并不是正式的求婚,正式的以后我会给你的星星不要紧张,不要觉得有压力。”林是非摩挲那枚戒圈,抬眸看着岳或此时含有些许呆愣的眸子,心都被软化了,“但我就是想要以更快的速度宣布我拥有你,不让任何外人再对你觊觎。”
“所以,星星现在可不可以就让我做你的未婚夫?”
岳或还有些发愣地盯着自己的手,他想,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怎么总是这么好啊。
这是给他压力吗?这明明是对他们关系的珍重承诺,安全感直接拉满。
他们两个人中,明明是林是非严重需要精神的安全满足,可他的所作所为却总是带给岳或无数的偏爱。
几乎毫无下限。
岳或下意识地微缩指节,把那枚戒指往更靠近手心的地方蜷去,以此表示自己的“想要”。
眼睛真的酸涩得不像话。
但他却并没有很快将高兴表现出来,反而很担心。
“可是”岳或抬眸,眼眶通红犹如小兔子,小声,“可是我们戴戒指会被爸爸妈妈发现的,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在”
谈恋爱。
平常在家里,特别是在长辈面前,岳或从不会跟林是非有那种、明显不同于正常兄弟间的亲近表现,就怕会被林倚白他们看出什么异样,再被吓到。
他走的一直都是慢慢来的路子。
就像他当初打算“温水煮林是非”让他喜欢自己差不多,现在他也在以同样的方式,让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接受。
岳或这辈子又不愿意,更不可能跟林是非分手,他怎么都得好好地为他的感情努力、争取。
“嗯?”闻言,林是非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