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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被老公喊“老公”是这么的令人心动吗?

林是非胸腔里的鲜红心脏跳得迅速又剧烈, 把还在害羞中不敢抬头的岳或都“震麻”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岳或瓮声瓮气地小声道, 声音从他埋入人颈侧的遮挡里沉闷传出, 犹如撒娇似的。

闻声林是非下意识地轻眨了下眼睛, 而后唇瓣立即轻启,把不知什么时候自动关合的“呼吸系统”重新打开。

这才不至于把自己憋死。

刚接触到新鲜空气, 呼吸声便急促紊乱得要命。

他喉|结滑动猛烈地吞咽口水, 阖眸强行压下心中的无限欲|念才让自己冷静些许, 不至于让他想粗鲁地把岳或就地拖入无人的空教室、再把他按在桌子上狠狠欺负的行为变成现实。

林是非手臂处的校服晕染着夕阳余晖,把岳或更加紧地往怀里拥,哑声道:“我”

经此反应,岳或忽而想起他第一次喊林是非“宝贝”时,林是非就是满脸满脖子的红。半天都一动不动,只紧盯着他看。

而且还不呼吸。

思及到此岳或当即连灭顶的害羞感都先暂时压了下去,侧首抬眸去悄悄打量林是非。

果然看见了满目的暗绯,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岳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是好奇也是故意,道:“宝贝你刚才是又不会呼吸了吗?”

林是非不说话,只目光灼灼地直视进岳或莫名有些雀跃的眼睛深处。

二人直白地对视片刻,岳或被看得头皮发麻,不敢再和人四目相对了,他些微惊慌地移开视线,小声讨饶:“别看我了”

言罢他把心里记挂的正事捡起来,对林是非道:“宝贝,和她交谈之前,我想先把事情跟你说。”

林是非知道在看见学校门口徘徊堵人的沈婉后,岳或先把他往无人的角落拉,不可能只是为了喊他一句“老公”,除了告诉他让他别怕,肯定还有其他的正事。

随即他便先将涌入四肢百骸的旖念往死里压制,声音虽然还沙哑着,但面容已然正色。

他道:“星星你说。”

“嗯”岳或眉尖不可抑制地微蹙,思忖片刻,不知到底该怎么开口似的,似乎这件事会让人不安,所以他必须得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讲述,“宝贝,我现在好好地跟你在一起,早就不难过了,很开心。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你也都不要难过好不好?”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跟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伴随这些字眼的平缓吐出再落地,明明它们极为平淡,和其他聊天的话语没有分毫区别,甚至远不如爱人间互相表达喜欢时的感情浓烈,可林是非就是从中听出了让他胆战心惊的感觉。

等再开口时,他还微哑的音色,便已染上了一抹无法抑制地轻颤:“什么意思?”

他问:“Darling。星星你怎么了?”

似是没料到他的反应,岳或有些失措地眨了下眼。

他原本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再因为过去的事,而产生任何不好的压抑情绪。

可林是非却精准地从岳或铺垫的话里觉出不对,并直接将珍惜、珍重的感观捧出给岳或看。

岳或忽然又想起那个普通的夜晚,他差点被陈谭渊那个人渣傻.逼按在床上做不好的事。

他惶恐不安、害怕惊惧,手握凶器想要做“杀人凶手”的时候,看似刀枪不入,但真实情况却是当时的所有人都没有比他更害怕的了。

等丢掉水果刀跌跌撞撞地离开陈家,岳或漫无目的地走在路边,很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只知道当时明明是夏日,从身边经过的行人和同伴说说笑笑,看起来都很温暖。

只有他只有他冷得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饶是如此,身边岳或想要在乎的所有“亲人”,却没有一个给予他安慰。

他的妈妈在电话里指责他要当个杀|人|犯,命令他回去给陈谭渊道歉;

他的爸爸直接查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