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新坠向胸骨上窝稍下的位置,和洁腻的肌理相得益彰,瞩目得精致诱.人。
片刻后,岳或反客为主地和林是非调换位置,让人也学他似的稍微支撑着上半身而躺,自己则双膝跪在床面利落地跨坐在他腿上。
岳或握住林是非的手腕,仔细描摹把玩他的手指节。
“我和你”
“嗡、嗡、嗡——”
岳或的话音被突兀的手机铃声震动打断,只能戛然而止。他眼球朝方才从浴室出来而一起拿出、被随意丢在床边的手机平移过去,竟然由衷地觉得这铃声在这时有点美妙。
“宝贝,对面都打来好几个电话了,我先去接一下吧。”岳或说完便迅速地捧住林是非的脸啵啵亲了他两口,以示诱哄。
随即便毫不留恋地起身去够床沿的手机。
被冷落的林是非,从胸腔深处艰涩地溢出了声绵长又忍耐的叹息,他紧握双拳平躺下去,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让自己冷静。
“嗯?”忽而,岳或有些疑惑地发出了一道单音节的语气助词。
林是非瞬时坐起身,去找岳或看他手机屏幕:“怎么了?”
岳或侧首看他,道:“不是我妈打来的,是陌生号码。”
屏幕上方还亮着未接听的通话页面,是一连串岳或没见过也没标记过的完全不认识的号码。
刚才在浴室里的电话就是这串号码打来的。
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看起来又实在不像是打错。
岳或又没有拉黑沈婉,不至于专门找新号联系他吧?
在电话自动挂断之前,他挺谨慎地按接听,道:“你好?”
闻言对面的声息稍沉,明显本先是打算说话的,在听见岳或的声音后,反而陷入了许久的沉默当中。
林是非放轻音色,存在感却极强:“Darling,是谁啊?”
岳或将手机从耳边拿开,通话还在继续,他眉尖轻蹙,没什么所谓地回答道:“不知道,打错了吧。”
言罢手指轻动,便想直接将还在通话中的电话摁断,那边却立马赶在被拒绝前夕出了声。
“年年。”
“”
隔着电子设备有些失真、但仍然能够被分辨出是谁的声音之后,林是非眼底的戾气当即狠决乍现。
岳或的眉头紧跟着不可抑制地深蹙起,还是打算先确认,音色却已经自主地淡漠下来:“陈谭渊?”
“年年,”陈谭渊的声音里明显带着许久未和岳或交谈的紧涩,低声说道,“你把我的手机号拉黑了,我只能通过新的联系你。”
竟然还真的是陈谭渊。
岳或顿时失去所有和对方继续交谈的欲.望,只能维持着基本的礼貌问:“是有什么事吗?”
“沈阿姨进医院了,”陈谭渊也没废话,直接道,“你现在过来吧。她就在A市第一医”
“嗯。”岳或出声平淡地打断他,不让他再说下去,“陈家里不是有你们吗?”
“你们照顾不好她?给我打什么电话?”
完全没有预料到岳或会这样说话的陈谭渊有顷刻的茫然,下意识道:“什么?”
随即他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情绪根本无法遮掩分毫:“岳或,她是你妈。”
“陈谭渊,我从 16 岁就已经没有回过你们家了,”岳或漠然地提醒,“她是你和萝卜你弟弟的母亲,为什么住院了生病了你们反而想起来她是我妈了?”
陈谭渊无措:“我”
他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怎么被欺负都懒得辩解的人,此时却能变得这般伶牙俐齿。
甚至几度让他哑口无言。
似是没察觉到对方无所适从的状态,岳或问道:“为什么住院?”
陈谭渊明显还处于被岳或怼过的些微凌乱中,没过脑子,下意识地接:“她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不睡觉,突然从卧室跑出来找我和谭谌大发脾气,问你前两年发生了什么才会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