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没经历过这种只有情人间才会做的亲密之事。
吻技都无比青涩, 完全没有门路。
但林是非却比岳或的第一次亲.吻强太多。
他太凶了, 凶到不给岳或任何可以拒绝的机会,恨不得要在今晚就将岳或这个人拆吞入腹吃干抹净。
岳或的细微回应在林是非面前仍然像被强迫, 毫无还手招架的能力。
他口腔里的软舌被林是非强势地探入再勾出, 不得懈怠地被纠缠, 不一会儿舌根都疼了。
最重要的是——岳或不会换气。
或者是根本想不起来换气。
长时间的亲|吻令他的肾上腺素过量飙升,大脑感到极度刺激极度愉悦的同时,他也觉得头昏脑胀,整张脸都被无数上涌的热度蒸熟了。
他快要被憋死了。
“呜”岳或挣动被牢牢按着的手腕,睁开因被太过凶猛的对待而溢出生理水雾的眼睛,纤长的眼睫都湿漉漉的。
他奋力想从林是非的亲|吻中躲开,发出抗议的动静:“呜林”
察觉到他的抗拒,岳或感受到林是非咬合肌明显动了,他似乎在竭力压抑自己。
僵持须臾,林是非喉|结做出狠狠吞咽的动作,随后身体便稍稍退开些许。
他眸子低垂,紧盯岳或被大发慈悲地放开后而微张、剧烈呼吸的殷红又微肿的唇瓣,嗓音喑哑得令人完全不会往好地方想:
“Darling,不准推开我。”
甫一被放过,岳或便忙微垂首喘|息,努力平复心跳。
呼吸声过大,林是非听得喉结再次滑动,吞咽。
“我我不是推开你,是我都要喘不过气了。”岳或声音沙哑得没比林是非好到哪儿去。
但又与林是非散发出的气场信息完全不同,他的哑里带着明显被人欺负过后的可怜。
控诉的音色又软又糯,特别像撒娇。
“林是非,你快放开我,我们是在爷爷奶奶家啊。”岳或挣动手腕,小声焦急地提醒林是非快点做出放过他的举动,别再把他压在树上。
除去手腕,林是非双腿还牢牢地抵着岳或将他困住,岳或全身都没办法逃离,连稍微动一下都难。
这要是被撞见了,说都说不清。
方才岳或意识到自己对林是非的情感,想到什么,嘴巴就跟着秃噜了什么惊为天人的话,根本没过脑子。
可现在他和林是非亲了,还亲得那么凶,那么
想再不过脑都不行。
如今是在林是非的家,且这个家里还有长辈,长辈还是爷爷奶奶想到这些岳或顿时觉得脑袋空空,头皮发麻不敢深思,真的非常害怕被撞到。
一时间,和林是非亲嘴的刺激都先被弱化了些许。
“庄园很大,从大门口走到别墅,以成人的正常步速来计算需要十五分钟,往常爷爷奶奶回家,司机叔叔都会开着车直入车库。而现在是晚上,不会有人经过我和星星所在的位置,更不会被爷爷奶奶撞见,所以”林是非如深潭般不可见底的眸光在听到岳或的“不是推开你”时被映亮一分。
他非常详细地向岳或解释此时他们的处境有多么安全,周围又有多么安静,很耐心地安抚岳或,而后宣判道:“Darling,我不会放开你。”
岳或再次紧张起来,心跳鼓动地竟然有些聒噪:“那你你还要干嘛啊?”
都已经亲过了,那么亲密的举动已经做过,林是非没有开心吗?
不然他的眼神为什么变得好像更凶了?
似是想到什么,岳或急忙说道:“林是非,你别在别在这里欺负我。”
就算现在是晚上,不会有人经过,这里也是露天场所,岳或肯定会害怕的。
“不欺负,星星不怕。”林是非松开桎梏岳或手腕的力度,改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来回摩挲指腹下细腻的皮肤以及仍没有消肿的唇,道,“晚上回房间再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