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注意到他们。
欧阳轩当然不大耐烦看他们院里办的这个草台班子破晚会,但他这次还算有点道义,决定今天别再惹他爹了,就老老实实坐在了欧阳郑道旁边,往椅子后面一靠,准备睡他个昏天黑地。
台上不知道在表演什么玩意儿,他就瞟了一眼,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大家想看我变个什么?”台上的人问观众道。
台下的观众也十分给面子,立刻接话回答,七嘴八舌地。
“十三幺!”“□□!”“来个清一色对对胡!”
欧阳轩给这伙人吵得脑壳疼,这还睡什么觉,只能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就见台上那个西装革履的人拿戴着白手套的手,在一排麻将牌前面一抹,乱七八糟的花色就变了,就是清一色对对胡的牌型。
“哈,胡了!胡了!”观众们兴致高涨,还不忘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台上,谢旋连连摆手——他这手小把戏是这几天练了好久才练出来的,也就练出了这一种,别的是真没招了,再来得露馅儿了。
谢免免会意,赶忙往前走了几步,帮哥哥收牌推桌子,准备结束表演了。
台下,欧阳轩就看见,一个绑两个傻里傻气的麻花辫,戴了半截面罩但依然很眼熟的小姑娘,一溜小跑着到了正对他的台前,把桌子推得直跑,像个咕噜噜的小仓鼠。
……
嘿,这不是今早那“小笼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