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时,你甚至能稳稳地坐在他单只手臂上不动,他在你的默许下轻吻着你脸颊与锁骨,压抑着的低喘,带着明亮汗意的金眸,连喉结也在难耐地滚动。
你在他的进攻下情不自制地颤抖,双手下意识抵着他的胸膛,眸光时而清明时而朦胧,细白纤美的脖颈顺着他的冒犯微微上扬,如同春日骤雨,抖落一地春意的花枝。
可你清楚父母就在隔壁,你们起码不能在这时……那样做,
好在亚撒也留有神志,他很快便将你放下,托着你的腰不让你软倒在地。在你闭眸攀附着他的胸膛,难堪而羞耻的喘息调整时,他不时地低下头亲亲你的发顶,又安抚般地用吻掠过你的耳廓与眉间。
“亚撒军团长,您来这里……”你略有些脱力地笑了一下,抓紧他的衣物,心知肚明地轻声问道,“有什么事,不怕被发现么?”
“我尝试过好好睡觉,”亚撒同样压低声音,语速略有些停顿,强忍着舍弃那些不必要的矜持后,低声对你说出了真实想法,“但没能做到,我很想来见你,小鹊。”
你们静静拥抱在一起,过了半晌,亚撒犹豫着提起正经事。
“小鹊,我以后对你的称呼可以改成小鹊么?”
你躺在他怀里,有些没力气地应道:“……既然都改了,就别再多余地问我了。”
“我对你的称呼就不改了。”你在他还没开口时便说,“一时改不过来,我想叫哪个叫哪个吧。”
亚撒没有异议,于是你们抱在一起,又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睡觉吧。”
过了一会儿,你说。
亚撒“嗯”了一声,声音重新变回低沉稳重,然而又等了片刻,你们谁都没有动作。
“今天不能睡一起,”你仿佛察觉到什么,若有所觉地对他道,又将父母的话拿出来举例,“刚刚爸妈来找我特意嘱咐,不能随随便便将自己交给异性,军团长也不行。”
你承认,你说出这话逗弄亚撒的心思更大些。
没想到这军团长此时却游刃有余起来了,笑问:“那之后我还需要帮助你么,这下怎么办?”
“所以需要一个考察期。”
你压抑着脸颊上的热意,极力平静地和他打了个来回。
“嗯,多久?”
“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不到一个月。”你话音一落,亚撒的力气便微微隐忍地环紧你的腰肢,像是装不下去了,不过无所谓……你也是。
他的身体简直像只绷紧的弓弦,全身的肌肉都火热发烫,一时说不出话,只得又低下来轻吻了一下你的额头。
“我的情热期不稳定……所以。”
“可以了,小鹊。”
亚撒温声打断了你的话语,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即分外有自制力地退后两步,又将你推进门内。
“去休息吧。”
你默了默,注意到青年通红的耳垂,心下了然,没再说出什么话刺激他了。
从父母那里回去
之后,将这几天的事回忆了一遍,你心中做出了决定。
——你不讨厌亚撒,而且你和军团长之间确实生出了一种奇妙的磁力,你说不上那是不是喜欢或者爱意,不过这时也不到考虑这些的时候。
起码作为情热期时的伴侣,你对亚撒很满意。
oa不同,抛去那些踌躇与无法放开的羞涩后,其实你接受得比想象更快。也许是因为你和亚撒已经培养出了情人之间的默契,你对他并不排斥的缘故。
于是还在归途的飞行器上,你们便开始学着接/吻。
起初你与亚撒还是与来时一样,坐在相邻的座位上,保持着合适而便于交谈的距离。可唇齿厮磨,呼吸交融了一段时间后,你便微微恍惚地被他抱到了腿上,你们之间再也没有阻碍。
随着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领悟到窍门,你连躲避都无从躲避,纤细苍白的指尖抓紧他衣物下厚重的背肌,承受不住般地痉挛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