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冷嗤道:“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变态。”
“你似乎并没有评价我的资格?”
“彼此彼此,看见你这家伙占便宜比我占不到还难受。”
埃德加高大的身躯因接踵而来的击打而被迫匍匐在地,纵使狼狈不堪,倒在地上的模样也比他人好看许多,遵守礼节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可以了?”松开埃德加的领子,弗朗茨笑着喘了一声,站起身,“我做得还行吧?能让我过去不能。”
你刚刚就沉默下来,像是欣赏着一出戏剧一样观赏着alpha们之间的自相残杀,听见他的话音,你抬起眸,拒绝的意味明明白白地显露出来。
“你可真难讨好。”
弗朗茨知晓你的意思,仿佛脱力般坐倒在地上,带着汗湿笑意的目光依然留恋地徘徊在你的胸口处。
“希望下次你还能让我这么满意。”你已经打算系上纽扣。
饵食充满诱惑地吊在头顶,弗朗茨很吃这套,耸肩道:“那就希望你下次还能遇上麻烦了。”
你没有对他这像是诅咒的话语做出回应。
偏偏,你不清楚他的嘴是被乌鸦附过体还是怎样,在你的手刚移到领口处,未被合上的房门处便由近至远地传来活泼轻快的脚步声。
“咦?门没有关哦闻鹊小姐,那我进来咯?”
白毛脑袋快乐地探了进来,头上缠着的绷带分外显眼,看上去像是一顶滑稽的帽子。
同时,他的表情变化也很富有戏剧性,房内没人回答他,于是西里尔左看看又看看,在看到地面上躺着的埃德加、坐在墙角的弗朗茨、以及离他们稍远一点,衣物半解的你时,他完成了从震惊疑惑敬佩的一系列过渡神情,最后停留在跃跃欲试上。
“你们在玩什么,看上去很有趣。”西里尔说,“可以让我也参加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