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闻言也略微迟钝了一下,这话着实刺耳。 这人也是,不管哪一次撞上他,总是没有一处是好的,总是能有新的法子羞辱他。 一再的突破他的底线,往他在意的地方戳。 他生在白云山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嫌弃。 支力道从地上站起来,对着一个刚刚还手染了十几条命的贼,无所顾忌地怒道,“你既然这么恶心,何必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