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背衬,渐次失色。 只衬得男人的声线愈显沉凛,尾音磁哑。 “我以为有人胁迫你不许开门,所以唐突地踹开了这里。” 鲜红殷赤的血自他的额角缓缓渗落,划过商洛晔冷锐锋寒的眉骨,勾染了那幽邃的长睫和眼廓。 男人却根本丝毫没留意自己的伤,只倾心地凝注着蔺空山,问。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