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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宁子谦的话,原来这就是他说要合作的缘故,他早就知道如初是女人。

到那时,不伦如初喜欢谁,都由不得她,也由不得他们。

如初的身份被暴露,越鸿煊可以想象的到,虽然不至于被拉入育婴堂当女奴。

但,全天下的男人。不止东陵,都会要来分一杯羹。都会想沾染眼前这如玉的人。他只要想想就心中狂怒,惊煌不已。

若那时,他会不会和人合作,只为护住她,给她一片澄净的天地?

越鸿煊越想心中就越乱。

雨水淋湿了他的衣衫,他冷着一张脸,在看见褚如初莹白小脸上的惊慌时,才垂眸,收回视线。

眼下,还是先处理了这人吧……

越鸿煊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今日,他不可能,也不会让这人,活着走出这里。

腰间的佩剑缓缓抽出,出剑却气势如虹。一年多的军旅生活,回来才不到几天,满身的杀意都没收敛干净,剑气森寒,出剑必然见血。

他此刻并不是什么清雅如玉的贵公子,满身杀气的他,横刺而去的利剑挡住了闻浩舟的生路。

银白的锋刃险些割破闻浩舟的脖颈。

闻浩舟直接被吓到瘫软在地,他完全就不是久经沙场,武艺精湛的越鸿煊的对手。

他心中明了,今日或许真的走不出这里。

一步错步步错,若不是闻浩舟骨子里看不起柔弱的女人,也不会就这样在以为只有褚如初一人在时就暴露出自己。

他妄想着一亲芳泽,先占点便宜。在看见落单时的她,纤细柔弱,风姿绰约,就像一株摇摆着的曼陀罗,诱使他丧失了理智。

其实只要耐心蹲守,步步为营,他们闻家未必没有出头之日,偏偏他选择了一条最愚蠢的路。

临死闻浩舟才醒悟。

他在越鸿煊的剑下,抬头看了褚如初一眼,她若是能够乖乖留在刺桐镇该多好,若这个世间没有越君霁,是他捡到了她该多好。

他看着越鸿煊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讥讽道:“原来我们名满天下的越大公子,居然也是裙下之臣,不知道你们背地里做了多少次。”

“哥哥弟弟的戏码是不是更加刺激?!”

回应他的是越鸿煊反手直入的利刃,越鸿煊皱着眉头,一剑了结了他,毫不犹豫。

鲜血喷洒溅脏了褚如初的衣摆,她月白的长袍上,鲜血刺目。

褚如初被刺红了眼。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她的身份而死。虽然,越鸿煊不动手的话,她也会动手。

可是,她心中就是难受,说她矫情也罢,虚伪也罢,焦虑惶恐不安一步步侵袭着她。

雨夜中,越鸿煊提着手中染血的剑,一步步走近那个人。

褚如初冷清的看着他,随着他的前进,默默后退,“哥,你……”

她想问,他会不会对外戳穿她的身份,会不会把她上交给东陵皇。

越鸿煊俊美的容颜在雨夜中显得朦胧而淡雅,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剑。在褚如初的视线中,长剑入鞘。

修长的手伸出,在她的轻颤中,揽住她的肩,把她带入怀中。

“如初,别怕我。”越鸿煊叹息般的安抚。

褚如初僵直着身体,她浑身冷到可怕,他的胸膛温暖不了她。

只要一想到马甲暴露,想到越鸿煊把她交出去,她将要结束这样逍遥自在的日子,褚如初就惊惧。

她满脑子都是逃走吧,逃到没有一个人的地方,就算隐姓埋名一辈子,就算吃糠咽菜被毁容,她也不要被人发现女人的身份,被人争抢玩弄。

感觉到怀中的人在发抖。

越鸿煊拉开她,“如初,看着我。”他强迫地抬起她的头。

修长的指间掐着她的下巴,他满眼都是心疼与爱意。

“别怕哥哥,哥哥不会把你交出去,也不会让你暴露身份。”他轻柔地说道。

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