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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如初闻到空气中的酒香,带着梅子的香气,是梅子酒!

她惊喜,虽然铱誮上次喝多了险些出事,不过这酒滋味确实不错,跟果汁一样,她少喝点就行。

周业翔的笑容有点痞气,“怎么样?”

“行。”她开门让他进来。

周业翔进来后却关上了门。

褚如初看他。

“伤口见风了不好。”他说。

褚如初也不怕他干什么,不说大家住的这样近,她喊一嗓子阿霁就会来打爆他的头。

没听到也不怕,她还可以自己上。

周业翔明明是胳膊受了伤,偏偏他就脱了外袍,脱中衣,直到露出大半个胸膛。

这是要色/诱?

“快点呀。”周业翔拿出药瓶催促。

他斜坐着,肌肉隆起,皮肤光泽诱/人。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自己的男性魅力。褚如初却觉得啼笑皆非。

这家伙太好玩了哈哈。

周业翔看褚如初笑了,更加得意。他最为满意的就是自己这一身肌肉了,相比那两人的脸,他这身肉难道没有吸引力?!

褚如初拿过药瓶给他换药。

“本公子身材不错吧。”

褚如初点头,“嗯,确实还可以,比宁公子的好。”

周业翔顿住,“你还见过子谦的?”

“是呀,之前画画的时候。”褚如初说,手上使劲一按,疼得他呲牙咧嘴。

周业翔想起来了周屹干的好事,他以为没有画成的,哪想……

“是周屹做的,等以后本公子再去收拾他。”他咬牙道。

“我知道。”要不是宁子谦,她就出大丑了,哪还能拿到头名。

“以后不要再看他了,白斩鸡有什么好看的。”周业翔不惜拉踩自家兄弟。

褚如初三两下就给他换好药,“行了,酒留下,你可以走了。”

她伸手去拿,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按住。

“怎么,想反悔?”

“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我们一起喝吧。”他说着,眼里亮晶晶的,毫不掩饰他的心思。

褚如初看着他。

“不。”

“你快走。小心我叫阿霁来打你。”

“不走。”周某人耍赖。

“走不走。”褚如初瞪他,“我喊人啦。”

还没等他喊人,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如初,我可以进来吗?”宁子谦在门外问。

褚如初看周业翔衣冠不整,还有被关上的门。扶额,这怎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快把衣服穿好。”她压低嗓子吼他。

周业翔却笑了,转身钻进了雕花大床的后面,床很高,背板后完全可以藏一个人。

“你干什么?”

“藏起来呀。”他无辜脸。

藏起来做什么!!!他们又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要藏起!她要拉他出来,对方却纹丝不动。

“如初,睡了吗?”

门外的宁子谦能微微听到房内的动静,他敲门的手微顿,再次敲门时失去了一丝从容,明显比之前的敲门声要急促。

褚如初见拉不动周业翔,要气死。只能扔下他去开门。

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脑袋钻了出来,“有事吗?”她又问。语气中略微无奈。

这都是在干什么,天都黑了,不睡觉往她这里跑。睡不着去甲板上看夜景,钓鱼也好呀。

“近来得了一副佳作,想和你一起探讨一下。”宁子谦笑得温和,手中拿着一个卷轴。

“是画?”

“嗯。”他点头。“如初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吗?”

“快来,快来。”褚如初惊喜,她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这个时代的名家画作。

能被宁子谦称为佳作的肯定不同反响!

对于一个专业画画的人来说,这个诱惑力很足。曾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