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们离开黍离村,就是因为看不惯村长的恶行。你不晓得,村长可不是他表面这个样子。”
墨璇留心听着,那几个手下说了大半天,也就是说他们如何如何不小心撞破了村长诱骗隔壁王婶婶家的女儿的事情。听到这里,墨璇不禁骂了句:“说他是衣冠禽兽真都是抬举他。”
慕骆和几个手下闻言笑了个开怀。几个手下低声对慕骆说:“老大,这小姐性子可真辣得很。”
“是吗?我倒觉得她可爱得紧。”慕骆丝毫不以为然。
慕骆与几个手下的对话尽被耳力极佳的墨璇听了去,她认真地打量着慕骆的脸,盯了好一会儿,没分辨出他这是张真脸还是假脸。
“小姐为何一直盯着在下?”慕骆故意与她咬耳朵,他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墨璇听了嗓子有些发痒。
“只是没想到阿骆胆子这么小,会被自己的手下吓到躲起来呢。”墨璇也不示弱,当即反唇相讥回去。
慕骆一点儿也没有身份被拆穿的窘迫,抓住墨璇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道:“小姐觉得在下这张脸如何?”
墨璇就顺着摸上他的脸,摸了好一会儿,没分辨出真假来。不过她隐隐觉得,这一张脸并不是慕骆真正的脸。
“阿骆这易容的本事不错,敢问师从何人?”墨璇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就是在下本来的脸啊。”慕骆懒洋洋地靠在墨璇肩上,道。他比墨璇高些,靠在墨璇肩上墨璇都替他难受,可惜他自己并不怎么想把脑袋拿下来。
这九州能有此易容本事的,她只知道骆千面一人。可惜骆千面从不收徒,传言她早在十年多前便退隐江湖。墨璇心中这样分析着,依旧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