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略生气的眼神看着他。
这么一看,柒珩发现萧珏这人比他记忆里的还要好看一点——兴许是因为恢复了武功之后,萧珏脱离了整个人病恹恹的状态,更合他的口味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柒珩及时制止了自己,并且收回了在萧珏身上瞥来瞥去的目光。
没有得到答案的萧珏说:“我换个问法,我现在是哪样?”
“就是那样啊。”柒珩含糊道。就算真让他形容萧珏,他也做不到客观和实事求是,这个人在他眼里就是几近完美的。
萧珏“哦”了一声,说起了正事,“你之后有打算吗?”
“没有,所以暂时还要麻烦子暄收留了。”柒珩十(趁)分(风)诚(使)实(舵)。
顺利留在萧府的柒珩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直到萧珏请来了一位医馆的老大夫。老大夫是位有经验的,给柒珩诊了脉,就开出了调理风寒的药。
听着老大夫说出一长串药名,柒珩心如死灰,抗拒道:“我没病,不需要吃药。”
老大夫疑惑地看着他,又给他诊了一次脉,说:“公子可是有什么隐疾?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啊。”
其实就是不想吃药的柒珩:“……”
幸好旁边有萧珏在,萧珏和老大夫耳语了几句,隐晦地将某人不愿意吃药的事实说了出来,才避免了老大夫由此产生的一系列不太好的联想。
等老大夫拿了诊金笑眯眯地离开,柒珩眼睁睁地看着萧珏亲自煎出了一碗又黑又苦的汤药,端到他面前。要不是知道萧珏不是那样的人,柒珩都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抱上次他逼他喝药的仇。
于是,萧府的家丁每天都能看见自家公子辛辛苦苦地煎药,然后端着药碗和蜜饯去给堂屋里住着的某人喂药。而在萧府白吃白喝白住的某人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切,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