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抢过手谕一看,上面没有玉玺印章。他愤怒地质问道:“萧皇后,陛下刚刚驾崩,你这是要谋反不成?”
萧皇后笑着拿过木案上的玉玺,给手谕上盖了章。一系列动作发生得猝不及防,陈殚和其他大臣都没反应过来,只有慕容初始终淡定自若。
“凌霜侯会明日的早朝上宣读陛下的手谕,并且主持大典。”萧皇后不紧不慢地说着,将抢回来的手谕递给了慕容初。
慕容初接过手谕,看样子像是在仔细核对。萧皇后只以为她是逢场作戏,没想到下一秒慕容初狠狠将手谕砸在了地上。
“你做什么!”萧皇后带着怒声。
“皇后娘娘莫急。这手谕上写得明明白白,是由萧皇后代掌国事,不是由您啊。”慕容初说。
饶是其他大臣反应再慢,此时也反应过来慕容初是在和萧皇后唱反调了。林钺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和陈殚一起帮腔道:“是啊,手谕上写得明白着,您不若再看看。”
说完这话,两人自己也愣了,旁边的苏宸和陈攸也愣了。等等,林钺和陈殚这对斗了半辈子的死对头握手言和了?再等等,面前这位不是萧皇后?
“还要装下去吗?萧逸姝死了,死在天和元年的蜀中。您冒名顶替她回了宫,还记得吗?”慕容初说着,拿出一沓密信,作为罪证。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很久不假,可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她慕容初想查查不到的事。
萧皇后的脸色变得惨白,那双桃花眼也失了焦距。这更是验证了慕容初的说法,几位大臣顿时义愤填膺地指责她起来。在又一句慷慨陈词后,萧皇后,或者说假扮了萧皇后十六年的骆清,她举起一个花瓶,向慕容初砸去。
慕容初早有准备,轻松避开她莽撞的攻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花瓶砸在地上,变成一文不值的碎瓷片。骆清开始进行言语攻击,“你们以为她慕容初又是什么好东西?今天的这一切,本宫有份,她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