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常宁说。

陈非凡不屑一顾地跟过去，这个工作多年升到小组长上不去的常组长，能有什么本事？

当常宁一点点将策划案中的优点和缺点说出来，陈非凡也呆滞住了。

常宁说的简单易懂，就算陈非凡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陈非凡脸色难看，抽走了自己的策划案，咬牙切齿地说：“行，我去改。”

其他组员给常宁小声说：“常组长，厉害！”

“他那个方案改过之后简直太棒了。”

“哎……组长，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感冒了吗？”

常宁摆摆手，轻咳嗽了一声：“应该没事，我去量一个体温。”

昨天也没淋着雨，大抵还是吹了冷风，晚上被子不厚，房间也没空调的原因。

常宁靠在茶水间的墙上，额温枪测量，没烧。

商衍走进来，说：“小宁，他们说你生病了？”

“没烧哎。”常宁摇摇头。

“额温枪不是最准的，用水银体温计侧口腔温度吧。”

商衍拿出水银体温计，用力甩了甩，对着光看了看确定温度低于三十五度了。

商衍靠近一步，沉声：“小宁，张嘴。”

他的举动太过于理所当然，常宁下意识地张开嘴，认真地含住了体温计。

商衍垂眸，看着常宁张开的口，目光顺着体温计落到了他的唇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