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们没走吧?”垚垚打着哈欠问糯糯。
“没有。”糯糯摇头,看着还没睡醒却不得不爬起来垚垚可爱极了。
低头在他家的唇上印了一下,低声道:“昨晚的,补上。”
垚垚心上一跳,飞快地把衣服整理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洗漱。
洗漱好了,拉着垚垚出门去找许怀谦他们。
只见许怀谦和陈烈酒一行人都拿着镐子和桶在礁石上挖海蛎子呢。
不过他们挖的海蛎子又跟昨天他们吃的那个海蛎子不同,是小小的,吸在礁石上吸得特别紧的那种。
垚垚问他们:“爹爹你们干嘛呢?”
“挖海蛎子。”许怀谦废话地回了一句。
“我知道。”垚垚有点脸红,“我是说挖来干啥呀。”
“做……”许怀谦就要脱口而出,看到垚垚期待的目光,又转了转口,“不告诉你。”
垚垚的小绿眼失落下去。
“你们来挖吧。”许怀谦把镐子和桶给他们,“我去弄去了。”
“好的好的!”垚垚一听这话,又瞬间高兴了起来。
爹爹既然要在这儿做,做出来他们不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嘛。
“走走走,哥,我们挖去。”垚垚拉着糯糯就要去挖海蛎子。
这片礁石都没有来过,礁石上吸附满了海蛎子,根本就挖不完,而且今天挖了,明儿一涨潮,又吸附满了一堆。
一群孩子看大人们需要,还搞起了挖海蛎子大赛,赌注是各自身上的一件东西。
什么玉佩手帕都可以。
看他们都十几二十岁的人还这么幼稚,许怀谦觉得他们没救了。
和陈烈酒把锅洗了,架起锅点燃柴火做起他要做的东西来。
孩子们守着锅,闻着锅里不断冒出来的香味,还以为当天就能够吃到。
结果这一等就等好几天,就在他们觉得锅都快要熬干的时候。
许怀谦这才把锅给揭开。
一锅只剩一碗糖浆色的东西出现在他们面前。
许怀谦走过去用碗把他们捞出来。
香是挺香的,但大家看着那跟糊糊一样的东西,不禁问道:“这能吃吗?”
“当然可以了。”许怀谦对于别人质疑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质疑他厨艺,“去把锅子架上,今天我们吃火锅。”
“哦,好。”大家问不出许怀谦做这个是来做什么的,只能够去把锅子架上。
人多,配菜什么的都很快就弄好了。
然后大家就看着许怀谦,许怀谦也是无语。
这个家没我就不行是吧。
“看我做什么。”许怀谦拿敲了敲碗,“打料碟啊!”
“哦、好好好。”孩子们又端着碗去打料碟。
等他们都弄好,许怀谦这才端着他弄的那碗糊糊:“来来来,都加一点尝尝,看看鲜不鲜。”
大家都等着这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会儿许怀谦把它往料碟里一加,大家都知道了:“这东西原来就是用来做料啊。”
怪不得做成糊糊状。
他们还以为直接吃的呢。
“别嫌弃。”许怀谦给每个人添加完,“保管你们吃了还想吃。”
“好吧。”众人还没有尝过这个糊糊的味道,只能听从许怀谦的话,烫了烫火锅,拌着有糊糊的蘸料,尝了尝。
“嗯……好鲜啊!”阿稚最馋,最先尝,这一尝眼睛就亮了。
这种鲜味只有在吃海鲜或者瑶柱的时候才能够感受到,没想到这个糊糊也有这种鲜味。
其他人也是一样:“不错啊,有瑶柱的味道。”
“是吧。”许怀谦得意极了,又在他就没有想不出来的吃食。
“重点在于这个海蛎子遍地都是,一涨潮,过一夜礁石上又长满了。”沈温年想了想,“不跟瑶柱那样难得,完全可以在平民百姓中推广开。”
这个时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