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燕杭,自顾自地说:“小禾,改日来家里拜访一下爸爸,让燕杭带你来。”
这就爸爸了?
沈珈禾被弄懵了,下一刻,通话就已经被燕杭强取挂断。
“我爸人来疯,你别有心理压力。”燕杭眼都不眨的,将手机关机,以免被燕泊言继续骚扰,而这一来,走廊上的气氛也显得越发清冷了,谁都没继续吱声。
沈珈禾看了他眼,往自个的公寓走,解锁开门。
燕杭清咳两声,双手插兜,不经意间门似的跟上她:“那个,绯闻的事……”
沈珈禾进了屋,先默不作声脱鞋,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肤色在灯光下,白到晃人眼,继而燕杭的眼神就盯着,直到她踹了一脚过来。
燕杭能闪躲,膝盖却硬生生抗了下来,故作痛苦地嘶了口气:“靠,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珈禾才不陪他演,冷冷的笑:“你害我被公司雪藏了,挨这一下不过分把?”
燕杭瞬间门变了脸色:“楚绥那狐狸封杀你?”
沈珈禾转身去浴室洗澡,头也不抬说:“是啊,我的千秋大业就这么被你毁了。”
燕杭盯着她背影一会儿,琢磨着这话的意思。
他在门外,沈珈禾也没锁门,脱了衣裙和脖间门的项链配饰,就往浴缸里走进去,滑如绸缎的身子被温热的水柔柔笼罩着,很舒服叹了口气。
过了十来分钟,燕杭魂不守舍的守着这扇玻璃门,去瞧她隐约的妩媚身影:“沈珈禾,你愿意跟我好了?”
沈珈禾雪白的肩膀沾了点泡沫,抬指拂去间门,反问了一句:“你功德攒的怎么样了?”
隔着水流漱漱的细微声响,燕杭说:“攒好了,今晚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