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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

谢墨赟:“没怕?那你抖什么。”

时若先手背在谢墨赟身上蹭了一圈,解释道:“这不是害怕,这是老年痴呆提前了。”

说道老年痴呆,时若先悄悄瞧了一眼谢查,靠到谢墨赟耳边问:“你爸贵庚啊?”

谢墨赟摸摸鼻子,怎么感觉先先在骂人?

时若先:“他这个年纪的都喜欢说教,我最讨厌被念叨了。”

谢墨赟挑眉,和时若先说:“年纪大的人都是这样,又凶又严厉,还爱训人。”

看着时若先若有所思,谢墨赟自认抹黑“年纪大会疼人”的目标已经达成。

但时若先想了一阵后问道:“那你老了也这样吗?”

谢墨赟哽住,“我不一样。”

时若先瞠目结舌,“你不会老?!”

谢墨赟说:“我不会凶你。”

时若先瘪嘴,“骗人,你以后会和你爹一样的。”

“我怎么会骗你呢。”

“怎么没骗我?你现在就和你爹一样的姓,你还说不骗我。”

时若先的逻辑歪七扭八,但又连在一起。

谢墨赟刚要反驳,时若先又把石榴塞到他手里,两只眼睛闪闪发亮。

时若先:“夫君,我要吃这个。”

谢墨赟叹了口气,开始帮时若先扒石榴。

“你看好了,这个不是上嘴咬的,外面的皮又硬又涩,里面一粒一粒的石榴籽才能吃的……”

谢墨赟一边剥开一边教导时若先。

他大手用力的时候指关节的皮肤会微微发白,时若先忽然感觉这种指节分明的手很好看。

就是不能做美甲了,还是他的小鸡爪比较好看。

谢墨赟也微微侧着脸,俯视着时若先专注注视他手的面容。

时若先今日清淡的妆容更显得眼眸清澈。

眼睫浓密漆黑,像两把羽毛做成的扇子,低垂着扇出撩动谢墨赟心海的轻风。

谢墨赟扒出一大把石榴籽之后悉数放到时若先掌心。

但在放下去之前,他握着时若先的手卖了个关子。

时若先眨眨眼,“夫君,快给我吃啊。”

谢墨赟说:“我刚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时若先点点头,“记住了。”

时若先向上摊开的手掌对着谢墨赟勾了勾,迫不及待地想吃这个从西域来的新鲜玩意。

但时若先和谢墨赟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水果在大启是稀奇。

可是这就是西域的土特产啊……

楼兰的公主怎可能不知如何食用?

除非……

时若先和谢墨赟对视的瞬间,脸上立刻变了表情。

时若先先声夺人,“我就知道你骗人!”

谢墨赟:“?”

“你刚刚还说你以后老了不会说教,结果现在就这样念叨我。”

时若先收回手,双手气鼓鼓地围抱在胸前。

“我就爱连皮一起吃怎么了?之前不也是你说的不能挑食吗?”

谢墨赟捧着石榴籽,举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感觉自己头上重重的,原来是时若先反手扣的锅。

时若先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参与宫里的事情,没想到只是刚刚感受了一会,就在当今皇帝和未来皇帝面前捅了两个大窟窿。

纵使时若先演技精湛,这样来回切换也有点累得慌。

这个大殿时若先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都说宫深似海,时若先初有感悟了。

反正现在正菜还没上,吃席也不着急,时若先机智地实行三十六计第一计——走为上计。

时若先对着谢墨赟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站起身就说:“我感觉有点闷,出去透透气。”

生气是装的,但是透不过气是真的。

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他,时若先偷偷摸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