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文武贝,问你个事。”
“嗯?”
“你身上用的香水在哪买的,多少钱一瓶?”
谢墨赟失笑,“竹叶熏衣服就是这个味道。”
时若先失望,“那是不是很麻烦。”
“的确麻烦,但都是府上嬷嬷们来做的。”
时若先又问:“那养一个熏衣服的嬷嬷多少钱?”
“大嬷嬷月奉是三两纹银,小丫鬟月奉是一两纹银。问这个有事吗?”
时若先光听听就肉疼了,悻悻道:“刚刚有事,现在没事了。”
没想到,九皇子府上处处所见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
谢墨赟也远比他想象的有钱。
本来兄弟有钱是一件美滋滋的喜事,但是时若先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呜呜,兄弟马上就要赐白绫了。
时若先闭上眼,让自己暂时不要被这些事情困扰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虫到绝境带钱跑……
在此之前,时若先先努力挣些钱,和兄弟也要努力搞好关系。
谢墨赟搂着时若先,想的也是类似的内容。
想和老婆搞好关系,先努力挣大钱,才能让这个吞金兽过得舒服。
老婆舒服了,就不会闹和离了。
到时候老婆孩子热炕头都有了,人生也就圆满了。
但谢墨赟又和平常一样努力了好几天,发现钱还没赚够,老婆忽然变得格外乖巧。
谢墨赟起床晨省,时若先也揉揉眼睛起来了。
谢墨赟晚上挑灯,时若先也在一边忙自己的。
这些日子前朝忙得不可开交,有关皇帝病重的传闻每况愈上,但皇帝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反而是数次上朝都没有皇帝。
前朝后宫都议论纷纷,连坊间也开始谈论此事。
以前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私下小动作不断,谢墨赟夹在中间处理起来格外费神,不得已冷落了时若先几天。
好不容易抽了半天的空,谢墨赟立刻回府,召唤来平日里照顾时若先的嬷嬷和丫鬟。
但回答都说九皇子妃表现特别好。
说时若先成天就做做女工,还开始读书写字了。
谢墨赟半信半疑,追问道:“别是他和你们串通好的说辞。”
丫鬟和嬷嬷们都连连澄清。
“怎么会呢?”
“奴婢可不敢胡说。”
“皇子妃今日是真的用功了,您怎么不信呢?”
“是啊是啊,皇子妃写字可认真了,这么漂亮的眉毛一皱,奴婢看了都心疼得慌。”
谢墨赟迟疑,“真的?”
“真的!”
“发誓!”
谢墨赟点点头,让她们都退下了。
要是真有这么乖,那还真是烧对高香了。
谢墨赟换下肃穆的官服,换上平日里的常服。
他穿了之后又感觉不好,挑来挑去选了竹叶香最明显的那件。
回到卧房内,柔软温暖的床上居只有猫和狗——人不在。
拉彼欣从后和谢墨赟说:“九皇子找九皇子妃吗?”
“啊,是。”谢墨赟转身,“你怎么从外面回来,先先呢?”
拉彼欣从衣柜中取出时若先的披肩,“九皇子妃在书房练字,奴婢感觉有些凉了,回来给九皇子妃取件外套。”
谢墨赟微怔,“他当真如此用心……那我去看看他。”
这几天谢墨赟忙里忙外,时若先更看出来了。
可能这皇帝是真不行了,不然也不会让一个皇子这么忙碌。
不过也好在谢墨赟成天不着家,时若先才有功夫赶制丽贵妃要的“维多利先的秘密”。
黄金百两到手后,时若先还靠自己又快速赶制了一批,自己找路子卖了出去。
时若先现在的腰包不能说空空如也,但也能让他在外面过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