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书名有七个字,时若先磕磕巴巴读不出来,改读作者笔名。
“就看这个这个……”时若先扫了一眼,惊讶的发现居然自己全都认识,手一拍书笃定道:“就看大不六外写的这本!”
等作者的笔名从嘴里念出来,时若先愣了愣。
大不六外……怎么读起来有点熟悉?
大不六外,外不六大——
时若先瞪大眼睛。
好家伙!
难道这个世界也有歪不溜达,还是歪不溜达在原著里藏得彩蛋?!
时若先腾地一下起身,把书按到谢墨赟怀里,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快念快念,我就要看这个!!”
谢墨赟接过这本书,心里七上八下。
“你真的要听?”
时若先用力点头,“听听听!”
“无论里面写的什么情节你都听?”
“那是自然。”
时若先鄙夷地看向谢墨赟,“你怀疑我玩不起?”
谢墨赟叹了口气,“那既然你执意要听——”
时若先打断谢墨赟,“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今天这本书我肯定是要看的,不然我和你没完。”
时若先放下壮志豪言,谢墨赟扶额道:“我已经暗示过你了,如果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我没办法向你保证。”
“什么意思?看个书而已,还能保证什么?”时若先微怔,“这里面的主角死了?”
“没有。”
“那还有什么?我除了不能接受主角死了之外,别的都能接受。”
时若先大手一挥,掠过这个话题。
尽管下半夜,他会为自己当时的一屑不顾而后悔,但现在的他还是十分豪迈。
时若先问:“这本书叫什么?”
“嗯……双阳,坐莲,渡春宵。”
谢墨赟老脸一红,支支吾吾。
时若先思考了一会,“什么元宵?”
“咳,是春宵。”
时若先再度思考一会,“那‘做连’是什么?”
“就是坐…嗯……脐橙坐起来就是坐连。”
“喔,脐橙,我喜欢。”时若先连连点头,“上次你给我试的那个挺不错的,你还有吗?”
谢墨赟硬着头皮回答,“脐橙是不错。”
时若先的眼神懵懵懂懂,看得谢墨赟难以继续。
他是研究了许多,但时若先还什么都不知道。
总有一种带坏小孩的错觉。
虽然这个小孩自己爱看言情小说、平时嘴里没谱,自认知识面广泛。
但能因为家长快乐到哭就害怕到现在,能是多了解呢……
谢墨赟越想越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连忙找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转移时若先的注意力。
谢墨赟清清嗓,“这套亵衣未曾见你穿过。除了料子薄了些,穿着倒也合身。”
只是不好好穿衣服的习惯还保留着,时若先衣领大开,从上往下看一览无余。
时若先抱怨,“刚才洗澡把亵衣又弄湿了,就剩一套这个我感觉能穿,但是你看这里。”
他拉开一点衣领,脖侧露出一片被磨红的皮肤。
时若先本身就白,反衬得这片磨痕格外明显。
纤长的脖侧曲线上,一片淡淡的红色,像是手掌按过留下的印记。
时若先哼哼唧唧地说磨得疼,谢墨赟嘴上安慰,心里却感觉这片印记有种凌虐的美感。
这是谢墨赟前几日在书里学来的新词汇,当时他还感觉怎么会有人因为对方掉眼泪和皮肤磨红了感到兴奋,没想到这么快就理解了。
此时的谢墨赟甚至有点挪不开眼。
时若先还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还在继续和谢墨赟指认这件亵衣的问题。
“你到底在哪里买的这件,领子磨就算了,居然还磨胸。”
时若先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