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墨赟的手还在他腰上。
人赃并获也就如此。
时若先猛地起身。
但他忘了今天裙子繁复华丽。
像新婚那晚一样,时若先因为脚踩到裙摆而摔倒。
这次不同,时若先拉了谢墨赟垫背。
谢墨赟摔得闷哼一声。
而时若先除了头发乱了衣服开了,别的毫发未损。
裙摆和长发阻碍了两人分开纠缠在一起的肢体。
时若先枕在谢墨赟的胸上,软硬适中的触感让时若先迷失起来,这还要不要起来?
不如再等一会?
谢墨赟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
时若先抢答:“我没事。”
他看向谢墨赟,“你怎么脸色这么白?”
“你、能不能起来。”
谢墨赟忍痛伸出手,把时若先的手从某处拿开。
时若先瞪大眼。
完了。
他夫君的挂件…
“我去叫医生!”
谢墨赟拉住要起身的时若先。
“不用,等一下就好。”
“你别自暴自弃啊,还是可以治的!”
时若先对兄弟下半身感到万分同情。
年纪轻轻,基础就不行,还三翻四次被致命打鸡。
时若先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叫熊大来扶你。”
谢墨赟深恶痛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