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爱吃红烧小羊肉的时候便有些不悦,谁要打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自己探听秦家两位将军的喜好当然是为了拉拢他们,难不成自己要提着红烧羊肉去上门拜访吗?
正当二皇子听得不赖要打断秦朔之时,便听秦朔将起二人截然不同的口味来,一个爱甜一个喜咸,明明是同胞兄弟,却如此南辕北辙。看来这镇北军也不是铁板一块,真是自己的机会!
心中谋算着,二皇子面露好奇,“两位将军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怎么喜好相差如此之多。”
秦朔眨巴眨巴大眼睛,一副傻蠢模样,“我也不知呢,就连我阿妈也搞不明白哩。说三哥四哥怕不上上辈子的仇人,上辈的账没有算清,这辈子才投到了一个肚子里,免得到时候找不着自己的仇人来。”
二皇子被秦朔的“上辈子是仇人,这辈子当兄弟的说法”惹得发笑,然而转念一想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自己和老大可不也是如此么,自家四个兄弟上辈子恐怕也是仇人吧!
二皇子不喊停,秦朔便不能停,讲得口干舌燥也不得停,见二皇子似乎很想听“甜咸党争”之事,只得挑着三哥四哥的糗事讲。
好吧,其实大部分的糗事都是秦朔户口乱编的。只希望三哥四哥哪日在外头听到有关于自己为了甜汤圆和咸汤圆打起来的传闻之时切莫联系到自己的头上来。
秦家老三、老四的确一个是甜党,一个是咸党,也的确将兄弟的喜好当做异教徒,但是这些都无法影响兄弟二人之间的感情。甚至作为双胞胎,两人之间还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心灵感应。当然,这些话秦朔是绝对不会告好?”二皇子突然开口询问,秦朔赶紧警惕起来。
“唔,我...我...臣与两位哥哥见面并不多,才开始记事两位哥哥便去北边了,起先每年还有小半年呆在家中,近几年来竟是连年节都不得回来了。”秦朔装出一副无知小儿的模样。
闻言,二皇子不免心中可惜,可还不等说什么,就听秦家小儿继续道,“不过,我虽与哥哥们不熟悉,但经常听阿妈说起哥哥们,对哥哥们的喜好还是略知一二的。”
听到这儿,二皇子的眼睛一亮,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心道,倘若这秦家小儿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也不枉自己屈尊浪费一晚上的时间。
“我三哥喜欢吃红烧小羔羊,我四哥喜欢白水煮羊肉再沾辛料。吃豆腐脑,我三哥喜欢加蜜糖吃甜口,我四哥喜欢加花生碎吃咸口。”
“过节家中包汤圆总要准备两“无事,我就是饿了。”自己前脚刚出二皇子的房门,后脚就请了医师问诊,这算什么呢。便是身体不舒服,秦朔也只能忍着。
见秦朔坚持,李婶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让秦朔快些用饭。
给秦朔安置了碗筷,李婶儿瞧着远处正在啃果子的储云,眉毛一扬,大声道,“云儿!你个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来给九爷布膳。”
瞧着储云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往自己走了的模样,秦朔的心情顿时好了一些——啧,自己真是太坏了。
“李婶儿,他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吃么!”储云一边嘟囔着,一边给秦朔夹菜。一块的青瓜丝从碟子夹到秦朔的碗里就只剩下一根还挂在了筷子上,其他都在一路上洒了。
“行啦,别糟蹋粮食了。”秦朔拿过筷子,自己端着碗开吃。
一旁的李婶儿看着直摇头,告状道,“九爷,云儿这丫头好吃懒做,留着做什么,我看还是早早赶走了好。”
储云听了直翻白眼,梗着脖子狡辩道,“我怎么好吃懒做了,我今天还给九爷打扇子了!”
“你那是打扇子?我看你是想把九爷给扇着凉了!”李婶儿揭穿储云的险恶用心,开始掰着指头列数储云的“罪状”。
“晚膳也不知道要等九爷,自己扒拉着碗胡吃海喝,明明是个小姑娘,不知那来的大胃口,肚子里怕不是装个无底洞。”
储云不甘示弱,立马反驳,“九爷是被贵人请去用膳了,我干嘛要等他,我肚子不饿啊!”
“什么我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