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只能入宫将一切如实禀告陛下。”说完,秦初便跪伏在地,额头紧紧贴在冰凉的金石方砖上。
“罢了,你这个侯爷做得不容易。”明德帝挥手让秦初退下,只道让秦初自己的家事自家做主。
待秦初退下,明德帝便立马问刘太监,“秦家小儿要去北疆?!真的是严母教子?”
刘太监道,“陛下既然心中怀疑,又何必答应?定然是陛下心中已有打算了。”
闻言,明德帝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意,“知我者,刘伴伴也!”!秦初立马入宫觐见。
“陛下万安!”秦初跪地行礼。
明德帝也不命他起身,更未赐座,只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初,陡然发现这秦初承袭不过小半年竟似老了十来岁,鬓角有了白发不说,整个人如同发面馒头一般泡涨开了,行动间全没有青壮年的利爽。
见状,明德帝不禁心情好了些,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来这镇北侯府的经尤其难念。
“来人,赐座。”明德帝心情一好便也不为难秦初了,问道,“爱卿今日所谓何事。”
秦初屁股才刚刚落座,又慌忙站起,弓着身子回话,将这几日家中发生的事情一一禀告了明德帝。
“去北疆?!”明德帝原本懒洋洋地坐在御座上,一听秦家小儿子即将被打发去北疆顿时坐直了身子。
秦初却没有察觉出明德帝的态度转变,继续道